个不是了。”
石珍虽然是阿坝来的,可好歹也不能让一个老人家给自己行礼,闪身躲开了,求救似的看向若玉,“兜兜,这,这是爷爷啊!”
蒙老太爷眼尖两个丫头都喝了酒,若玉一双眼睛清明得很,根本就没有喝醉,心里陡然起了疑心。
石珍还在发愣的时候,若玉明了的一笑,看到祖父直视自己的复杂眼神,若无其事的开口道,“好啦好啦,这位也不是外人,将来是赵公家的媳妇儿,现在也是我的朋友,大水冲了龙王庙,自家人打了自家人。呵呵呵,爷爷,放心吧,没事儿的。”
围观的人都唏嘘不已的摇了摇头,以为要大闹一场呢,结果是自家人,那他们还看什么看啊,纷纷散去了。
蹲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周氏听说是自家人,嗖的一下从地上站起来,拍了拍屁股上的灰,理直气壮的对着围观的人凶到,“看什么看,我们蒙家的家事,轮得着你们看好戏吗!”转而对着若玉无比热情的道,“兜兜,都是自家人,还是自家人好,这不过是姐妹之间拿了东西,哪里是偷啊!”
她就怕若玉跟自己不对付,一张脸讨好又谄媚,拉着若玉的手都在激动的颤抖。
石珍在一旁看到周氏一会儿哭一会笑,笑起来比哭起来还难看的样子,让她彻底无语了。
若玉喝了酒有些犯困,对周氏最是不耐烦的挥了挥手,她还没忘自己此行目的。拉着祖父的手,若玉慎重的问道,“爷爷,吴三更他爹怎么样了?”
蒙老太爷叹了一口气,守了一整晚,今早上大夫说失血过多还是重伤,伤及肺腑,能够续命到这两天,也是因为庄稼人身体壮实。可是上天要决定把他的命收回去,妙手回春的大夫也是无能为力的。
一行人跟着进了医馆临时搭建的小房间,死气沉沉的房间里,一块木板上躺着一具尸体,盖上了白布。旁边跪着一个十来岁的孩子,吴三更不哭不闹,沉静的样子仿佛丢了魂似的,就这样跪着。
他爹是半个时辰前过世的,正午时分,若玉没有听到哭闹,第一次看到吴三更这个样子,突然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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