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去管束过了。”
钟延光见似乎有些吓着苏绿檀了,便温声道:“无事,睡吧。”
苏绿檀咬了咬唇,果然是生气了么……话都不肯多说了,她放下帕子,去拿了剪子来,道:“侯爷先去睡,妾身剪烛。”
钟延光从苏绿檀手里拿过剪子,道:“你先去。”
苏绿檀讶异片刻,房里都没人了,钟延光这是做给谁看?
不等苏绿檀细想,钟延光的剪刀都落到烛芯上了,又催促一遍:“还不去?”
“哦哦!”苏绿檀赶忙脱鞋上床,钻进自己的被子里睡了,钟延光很快也睡着了。
次日,苏绿檀清早醒来,本来还想着这件小事,躺在被子里看到钟延光那张一贯表情冷淡的脸,便清醒了过来,他不过是随意的一个小举动,哪里包含了那么多意思,她不该乱想才是。
闭眼假装没有醒来的苏绿檀,错了钟延光临走前,看她的最后一眼。
几日后,苏绿檀跟钟延光的关系又变得不冷不热,外人看着仍旧是相敬如宾,恩爱不移,钟延光却有些发急了,这小妮子好像有些躲着他,可想起她的眼神,和小小的身板,他又不敢急功近利,像护着一朵花儿似的,生怕花儿受到一点摧残——疑似摧残也不行。
等到休沐的前一天,钟延光跟陆清然等人约好了出去玩,他安排了小厮如茗挑了合适的时候,上二门传话。
正好夫妻两个一起坐在屋里的时候,丫鬟过来禀了如茗的话,钟延光便佯装随口一说,同苏绿檀道:“天气好了,去曲水流觞倒是不错,不过我有些年不大读诗书,去了怕扫兴。”
哎呀!!!曲水流觞呀,苏绿檀不敢说自己是大才女,普通读书人诗酒唱酬,她还是能接得上几句的。
在侯府里待了两个多月,就去了一趟保定府,苏绿檀闷得要死,非常想出去溜达一圈了。
按捺住激动的心情,苏绿檀面上一派端庄,低眉顺眼道:“不过是诗酒唱酬,倒也不难,侯爷若是想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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