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爱面子,怎么也不承认,眼泪汪汪地同景砚辩驳,说肯定是太子污他的清白,景砚一贯拿他没办法,只好不再提,打算晚上直接把他圈在怀里。
那天晚上入睡前,景砚看完折子上床,瞧见乔玉一个人躲在角落里,裹着自己的一团薄被子,他的个头和这张床相比本来就算不得多大,再缩成一团,就孤零零地占了一小半的床。景砚以为他还在闹脾气,打算把他揽回来,掀开被子却发现乔玉迷迷糊糊睡着了,只是用布条把自己的小腿捆住了,打了个结,双手也缠了好几圈,不怎么能动弹。
大概是被东西束缚着的缘故,乔玉睡的不太熟,一碰就醒了,想要揉揉眼睛,却发现胳膊还是景砚手里,他软声软气地唤了一声,只听得太子低沉地问他:“我说你睡觉不老实,你就是这么对待你自己的?”
瞬间就清醒了。
乔玉装模作样地板着脸,一本正经道:“我才,才不是因为殿下昨天那么和我说的那件事,就是,就是……反正我没闹腾。”
景砚几乎要忍不住叹息了,乔玉总是最知道怎么惹自己生气,又明白怎么哄自己开心。
他的坏毛病都是小时候养起来的,可只要是与自身无碍,景砚都任由他去了,甚至为了让乔玉平时开心些,还格外放纵,导致乔玉现在是抵死不认错的。
景砚望着他细腻雪白的手腕多了两圈红印,轻轻地“嗯”了一声,不顾乔玉的反对将布条全扔了,然后脱了外衣,一把将乔玉揽入了怀中,慢条斯理道:“是我嫌晚上太冷,抱着小玉才舒服,才编了昨天的谎话。不必要什么布条,我圈着你,比什么都好用。”
他这样应下来,乔玉反倒不好意思了,他是嘴硬,又不是真的什么都不明白,有点羞愧地低着头,往景砚的怀里钻的更深了些。
从那以后,景砚的睡眠甚至比从前没有小玉时好了许多,乔玉也再没有闹腾,便一直到了现在。
乔玉在景砚的怀里睡熟了,他做了个梦,那梦模模糊糊,再记不清楚,只是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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