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来了?”
大约是受伤的缘故,他现在傻的厉害,没有从前的半点精明能干,连这不是宫里的规制都没看出来,还揪着陈桑的袖子不松开,他从前就是这样,面上对陈桑瞧不出有什么不同,只有难过了受伤了,病的意识不清了,才会露出这样依赖的一面来。
陈桑裹着被子把称心抱进怀里,笑声很低,“我今日出去打猎,捉到一只野猪,卖了不少银两,给家里添置了些东西。”
称心一怔,愣愣地看着陈桑,右手又添了几道红痕,只是没出血,他的手朝前伸了伸,抓住陈桑的,“将军的手,原是要保家卫国,布阵杀敌的。”
陈桑抬起称心的下巴,很认真道:“从前我的这双手是为了保护百姓,后来是为了复仇,现在只为了护你周全,让你衣食无忧,从此平安快乐的。”
他做过好事,也做过坏事,对错难分,不过是真的后悔了。
称心喜欢陈桑好多年,本能地想要相信他,可理智又阻止,幸好病的昏头昏脑,什么克制理智都不翼而飞,趁着这个姿势吻了吻陈桑的唇角,“现在已经很好了。”
比他做过的最好的,最虚幻的梦还像梦。
陈桑搂着他倒了下去,因为原先被子小,怕冻着称心,两个人一直盖两床被子,现在不同了,新被子足够大也足够暖和,他也钻了进去,将称心团在自己怀里。
可即使欲望再上头,也没办法,最多只能亲亲抱抱,陈桑还挺满意。
怀里的这个人是温暖的,他们是贴在一块的,陈桑再满足不过了。
称心的身体一日好过一日,陈桑打猎更熟练了,虽然不总是有好运气,可从来没空手而归过。他每日爬的山再高,离家再远,夜再深,甚至冒着风雨,也要回到称心的身边。
只有一件事,陈桑不太高兴,就是日日蹲在屋顶上的二十七。二十七年纪虽小,武艺不错,至少称心才开始不知道屋顶上还有个人天天监视着自己,后来是陈桑逗他开心,才说漏了嘴,然后称心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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