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做错了事的模样,又忍不住笑了,他没当过小孩子,没天真过,就对这些天真可爱,还没长大的孩子更多了些耐心,只要不涉及到陈桑,又道:“谁成为他,也不能做的比他更好了。”
二十七扭过头,哼了哼,倔强地不讲话。
恰巧院子外头走过两个老太太,瞧见了从不出屋的称心,很新奇似的打量着他,又叮嘱他要多吃多喝,反正他的哥哥极有出息,即便是冬天每日都有新鲜猎物带回来,最后问道:“你哥哥叫做陈桑,你叫什么?”
称心迎风咳嗽了几声,对她们极有耐心,“我叫陈心。”
陈桑揪着一只死兔子的耳朵,正到了院外,门推开一半,那句话便随风灌入了他的耳朵,还有几声咳嗽。他急急忙忙地走进来,将称心拎了回去,塞到被窝里,拍了好久的后背,才贴着称心的耳朵,笑着道:“刚刚说叫什么名,陈心啊。”
称心装作没明白他的意思,“对外不是说兄弟吗,难道还不是同一个姓不成?”
陈桑俯身,咬着称心的指尖,“我觉得不是,应当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换了姓氏才对。”
他在还是夏雪青时不可能这么说话,称心这些日子总能他身上瞧出很多年轻时候的影子。
陈桑继续道:“我年轻时候,想着娶一个漂亮妻子,养个孩子。现在你漂亮极了,二十七,那小崽子虽然不听话,但勉强也算得上聪明,还有好根骨,我也不多要求了。”
称心被他堵得说不出来话,只好拿自己的吻堵对方的嘴了。
而此时,不听话的小崽子二十七正躲在门缝后头,将这段对话从头到尾听全了,红着脸跑远了,被冷风吹了许久也凉不下来。
也不知是为了那个大人之间激烈的吻,还是那句聪明好根骨。
总之他的心暖和起来了,再没办法把他们当成一个普普通通的反贼和病秧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