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急慌慌地:“定是跌到荷潭里,被硬物戳破了屁股,你裤上有一滩血。”
裤上有一滩血!舜钰怔了怔,瞬间只觉腹部一丝抽颤,有一股热流滚滚地淌出.......。
不敢置信的偷偷朝臀后探了探,舜钰笑不出来了!
指尖潮湿的很,哪想到断了数月的葵水竟悄然而至,该死的,还被徐蓝生生看了去。
头突然很痛,不等徐蓝大手近前,她索性眼眸含泪,咬着唇道:“元稹是要逼我不活麽?”
“此话怎讲?”徐蓝被她楚楚可怜的神情给镇住,有些不知所以然。
舜钰深吸口气,缓缓说:“国子监为监生求学聚集之地,人多即嘴杂,嘴杂易口舌之争,生贪嗔痴妄念。我若去韩大夫处诊疗,势必要把前因后果交待明白,你虽有太后所赐出入行宫令牌,却仅容你一人前行,吾等确已犯宫中森严戒律。秋闱有规,儒生半年内需得清白无案加身,方得有参考资格。我此时经不得有心人挑事,这是其一。其二,古往今至又有几个游水、把臀摔跌出血的?讲出去势必笑掉众人大牙,清誉毁之不提,每日指指戳戳已是够我受,元稹不是最疼我麽,定要我落如此下场?”
语毕,抬起小尖下巴、眼波潋滟把他盯看。
“我哪里舍得。”徐蓝斩钉截铁,父亲诚不我欺,文官果然肠子弯曲多折,想得甚多!
舜钰又道:“只是在荷潭落水时不慎擦割过石头,伤了表面,裤又是荼白织布,易洇染开,瞧着吓人,其实并无所碍。若真有碍,我姨父贵为太医院院使,寻他去就是,何用麻烦韩大夫。”
徐蓝见她颇镇定,说得倒也在理,正欲再说些关心的体已话,却见冯双林推门进来,瞧到舜钰倚靠在床柱边,遂朝她道:“刚在外头听礼部的主事来,在灵台下发秋闱考生所在场次及坐字号,你还不赶紧去领。”
舜钰听得,忙道声谢,躲进床帘内重换过里衣,收拾妥当后出得门去,徐蓝原想跟随,却被冯双林叫住论说制义,方才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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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出得斋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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