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忱复坐椅上,神情讪讪:“杨大人说话刁钻,我好歹比你痴长些岁数,礼数总还得有。”
杨衍不置可否,只看向徐令肃声道:“案情已查实,太仆寺卿魏大人之子魏勋,因对国子监同窗冯舜钰怀恨于心,教唆春申馆的护院、欲将其绑入馆中,却错绑了徐公令郎徐蓝。”
李光启插嘴起来:“春申馆名字听来倒文雅,是做何营生的?”
杨衍脸一沉,他素不喜陈诉案情时被人打断,微顿继续道:“春申馆有十数画师,以替娼妇优官绘春画图谋生,其中名唤唐六公子的画师最负盛名,但其有龙阳之诟,每替优童绘像后,定得灌其迷药糟践。”
“额地个娘哩!”李光启震惊满面,急惶惶问徐令:“我那侄儿清白可在?”
徐令气笑了:“若蓝儿被欺,那魏勋现还会活着?”
李光启长舒口气,抚着胸脯只道老命差点休矣!
转而见杨衍慢条斯理吃茶,似不想讲了,奇怪问:“杨大人话只说一半,怎得不说了?”
杨衍把茶碗往桌上“呯”一顿,冷笑起来:“我等李大人讲完再说罢。免得我说一句儿,你再接一句儿,又不是戏班子里表演双簧的。”
李光启被噎的无语,只得清咳一嗓子,给沈二使个眼色。
沈泽棠弯起唇角,有些无奈道:“杨大人继续罢,若再有谁管不住嘴乱插话的,一律按衙堂审案律例来罚,杖责十棍即可。”
众人听得皆笑了。
杨衍神情缓和下来,不急不徐说:“审过当夜护院头目,徐蓝是被一对卖唱父女救出,且还有一到两名同党随行。唐六公子其致命伤处在腰腹处,利刀刺破血脉、失血过多而死。据护院口述,已绘制出行凶之人画像,待择日张帖出来,悬赏缉拿。”
听他述毕,沈泽棠蹙眉问:“画像现在何处?可否让我们先睹容貌?”
杨衍命侍卫去取来,又说了会子话,侍卫复回,把画像恭敬递于沈泽棠手中。
沈泽棠细细看了会,笑了笑,不怎么在意的转手递给李光启,绘得容貌实在难看了点。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