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湿漉漉的,无甚气势可言,但心中实在懊恼,冷冷看着他俩问:“你们如此戏弄我,沈二爷知晓麽?”
...........自然是不知晓的!
他二人忽然意识到此问题的严重性,想想沈二棉里藏针的那些手段,顿时有些不寒为栗。
徐泾索性解下箬笠,笑眯眯的率先作揖:”这位可是冯解元?沈桓与你有过数面之缘,总提道冯解元貌美如花、聪明伶俐、更是学富五车,今日你我偶得相识,果真是耳闻不如一见。“
舜钰冷哼一声,眼神愈发清洌,现在才想起溜须拍马.......晚了!
徐泾暗道糟糕,是个油盐不进的家伙。
默了默,果断指向沈桓:“冤有头,债有主!是他出的馊主意,你去同沈二说,勿要把他轻饶。”
沈桓正乐呵呵看戏呢,忽听得徐泾倒转矛头把他直指,一时怔住,回过神来大怒:“徐泾你个卑鄙无耻的小人,看我不一刀砍死你。”
手摸至腰间空空,却是借给了徐泾充样,遂喝命他将兵器交回。
徐泾自然不傻,反倒将刀握得死紧,在空中乱舞一气,嘴里嚷嚷:“刀剑无眼,砍到了只能怪你时运不济。”
舜钰和沈桓默默后退五步,看徐泾都要舞出花来了,但愿刀剑有眼,把他自个砍几刀甚好。
舜钰突然有些同情起沈二爷来。
她清咳一嗓子,大声说:“我只想借辆马车去太平县,你二人若肯帮我,方才的事一笔勾销,我才不要进这寺门.........去见沈大人。”
听得此言,还在反目成仇的俩人,瞬间和好如初。
沈桓皱起眉宇:“沈二爷的马车倒空着,不过是由沈容看管,那是个脑路不拐弯的主,只怕你我赶着马车,还未出寺门,二爷就已知晓。”
徐泾赞同,沉吟少顷道:“今日寺中除沈府一门,还有兵部右侍郎夏大人府上亦在,倒不如问他暂借一用,沈二爷定不会察觉。”
这厢正商议,忽见匆匆有人奔来,待得渐近,不由神情微凝,竟是沈容。
沈容也不理睬他二人,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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