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血。“
沈二爷似乎有些不耐烦,嘴里含糊着,蹙紧眉把头偏了偏,唬的舜钰忙把短刀抽回,差点真的割喉见血了。
又等了稍顷,舜钰猜他是不会再清醒,这才极快地把靴袜都脱掉,爬上床榻,一屁股跨坐上沈二爷的腰间。
沈二爷闷哼一声,这丫头是真不知轻重。
舜钰攥紧短刀柄朝他宽厚的胸膛戳戳“你说我是凤九还是徐泾?“
”凤九!“沈二爷觑着眼,语调慵懒的低醇。
舜钰颌首,又问“你是不是觉得我是个女子呀!”
看他薄唇嚅了嚅,声音轻的听不清,命他再说一遍,俯下身贴进他胸前,侧耳凑近他唇边细听。
“我不知道。”沈二爷喘了口气。
不知道?!算哪门子回答。
舜钰呆了呆,只觉耳垂被吮啄了一下,吓得抻直腰身,拿袖子使力抹了抹耳朵,大意了!
“六年前,工部田尚书因里通叛国罪被满门抄斩,你那时正在云南平叛,是不是你奏疏弹劾的?”
舜钰一说起这个,容色黯冷下来。
”不是我。“沈二爷勾起唇角,语气温柔且从容。
舜钰再问“田尚书满门抄斩案可于你有牵扯?”
却见他紧抿着唇不语,眸光朦胧又幽深,似在找寻着甚么借口,就要来诓骗她。
舜钰的心怦怦地提到嗓子眼,见他迟迟不说话,急迫、恼怒、期待又慌乱,各种情绪杂糅交织一起。
她咬紧牙关举起短刀,胀红着脸叱道“你要不说实话,我就把你那话儿割了。”
她坐着很不舒服,别扭地动了动,沈二爷醉是醉了,那个东西却没醉,不知啥时生龙活虎起来,硌地她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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