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而来,是唯恐叛匪突袭,若是因此触犯沈阁老,本将军给沈阁老赔罪,下不为例。“
”你不曾触犯我。“沈泽棠放下茶盏”你触犯的是国家社稷、百姓安泰、官秩威严,以及你自己的良知。“
铁栏上的锈斑染黄他的手心,张和心擂如鼓,嗓音发颤“实听不懂沈阁老话意。”
“听不懂麽?”沈泽棠慢慢说“你麾下兵七千名,上报朝廷兵万余,吃足三千兵空饷,你可认罪?”
张和强自镇定“本将军来吉安剿匪仅带两千兵,其它皆是从高大人处收编而来,兵士多寡由副将及管事清查,我并不十分清楚,即便要治罪,也不过是管理不善而已。“
“张将军很会强辩。”沈泽棠接着说“不过你营中将兵名册,可有你亲自点数的章印及笔迹,问朝廷讨要饷银及赈灾济粮,哪怕高海被叛匪射杀,这半年内你的奏折也未歇止。”
“我再问你,高海可是你与他分赃不公,索性与叛匪沆瀣一气致他死地?”
“这两年中,兵部户部官员也曾来查帐,却无异议,可是皆被你们收买?甚或京城里是否有位高权重之臣,在替你们遮掩?”
张和哑着声道“听不懂沈阁老在说甚么!”
“还是听不懂。”沈泽棠微微笑了“不急,张将军总会懂的。”他转而问沈容“麻袋中老鼠有多少?”
沈容回话“大概十来只。”
沈泽棠颌首,命令侧边的兵士“绑张和至行刑室,毋庸鞭打他,将袖口腰间裤脚扎紧即可,先在袖笼里放一只鼠,不招认,再放一只在另个袖里,若还不招,依次序的放,最终放至胸前。“他顿了顿,看张和一眼”吾八年前在云南平乱,亲眼见过饿极的老鼠,能把人心从胸膛内掏出吃掉。“
张和双腿抖若筛糠,身为将军常年打仗,他并不惧杖责鞭刑,此类罪生生能受,可老鼠。
看着沈泽棠徐徐站起,面庞神情模糊难辨。
自听闻这个人奉旨来平乱,他也四处打探过,是京城大员里为人处事最温文儒雅的。
他忽然听得又来个兵士禀报“徐将军已将营中七千兵士收编,特来有请沈大人前去。”
他瞥见沈泽棠连头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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