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攀上他的衣襟,像只猫儿般,仰颈舔舐他微糙的下巴。
无论是前世还是此刻,沈二爷对主动讨好的田姜,皆是无甚抵御力的,半晌他叹口气,摸摸她嫣粉的颊苦笑“我总有天会被你气死的。”
田姜见他的唇蠕动,含混说了句甚麽,未听清楚,偏着头等他重复一遍,他却不愿再说了。
回至梧桐院,沈二爷先去书房谈事,翠梅问她想吃甚麽,田姜倒不觉腹饿,或许是紧张多日的情绪旦得松懈,浑身似若抽筋扒骨般的疲累。
命采蓉去净房指使粗使丫头烧水,她要洗浴。
屋里无旁人,翠梅边替她松解绾发,边关切地问”听闻翠香随夫人回娘家府后,就病得不轻,她现可好些了?“
田姜便知自己被劫掠之事,沈二爷是上下皆瞒着,捋着一缕长发,慢慢道“翠香还需静养段日子。”
她岔开话又问“这几日可太平?”
翠梅如竹筒倒豆子般回话“那日退回的半车湿炭,三夫人逞强斗气,自个兜回房用,烧了两日满屋生烟,呛得雁姐儿早晚咳个不住,实在无法受,只得退给了厨房,夫人说好笑不好笑。”
田姜弯唇叹道“自作孽不可活,白糟蹋那麽好的兽炭。”
“可不是呢。“翠梅又笑说”荔姐儿这几日无事也往这里跑三趟,问夫人可回否,还说想到娘家府寻你去。“
她忽然想起一桩事儿,语气有些犹豫“不知当讲不当讲。”
“你尽管说来听就是。”田姜端起搁手前的香茶来吃,听翠梅继续道“如今府里私下传言,说夫人容不得老爷枕畔有青丝缠绕,老爷无法,只得替莺歌府外安宅藏住。”
“这话又是从何说起?”田姜很是莫名明妙。
翠梅拿眼睃她,期期艾艾地“夫人可知晓莺歌曾是老爷的通房丫头?”
田姜不置可否的颌首,翠梅便压低了嗓音“三夫人身边的玫云,前日里去莺歌哥嫂家探望她,却不见人,询问大半日,她嫂子才稍透风声,说莺歌给个大官员做了外室,日子过得颇滋润。“
”这和二爷有甚关系?“田姜听得笑了笑“她嫂子可有指名道姓,提那大官员就是二爷?”
”这倒未曾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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