舜钰抓住探向腿间手掌,耳边扑来灼热的鼻息,朱煜嗓音喑哑道:“小机灵鬼儿,朕其实初见你是在国子监,你寻宋祭酒要换堂,怎想的临去秋波那一转,便把朕心攥住。再见于皇家别院荷花潭,你落水被沈泽棠救起,浑身湿嗒嗒的勾人,后是科举搜身.......莫看你年纪轻身骨细,倒是昂藏七尺大物........”
他的呼吸愈发浓重,按在腿间的手蓦得收紧握一把,邪肆地笑两声:“果是被调教过的....这样就硬了。”
硬了.......自然是硬的,舜钰眼底浮起狠戾,她在腿间藏着柄带鞘短刀防身,而此时更感到是恶心,原来朱煜酷好男风.......她前世真是蠢的不要不要的。
朱煜见她倒未挣扎,淫心更甚,一手被她缠着不放,索性松开另只箍腰身的手,抬起脱她官帽,拔掉簪子丢弃侧旁,乌油油的发丝垂荡而下,散着花香甜味,他拈起一缕深嗅,果然龙阳还得少年好,处处皆透新鲜娇嫩。
咂咂嘴颇遗憾:“若不是秦仲说你染蛊毒不能近身,朕早在太子府就要了你,何须费这许多周折,令你遭沈泽棠及鹰天盟刺客玷污,可惜了这副好身骨。”说着手指沿脊背下滑,又去撩她官袍。
舜钰喉中有些作呕,新仇旧恨齐涌上心头,扫过摔跌地上的簪子,咬咬牙,罢了,今日若是实在逃不过,索性就与朱煜来个同归于尽,以报前世被他毒杀之仇,除去此人,昊王登帝的路会更顺畅,小儿稚女自有沈二爷照拂,田家满门抄斩案他也会查个水落石出,如此倒皆大欢喜,她亦无后顾之忧,欠沈二爷的情,下辈子还了。
拿定主意反而更从容,摁住要褪她荼白里裤的手,沉声问:“下官同沈阁老是心甘情愿的,后遭劫难却身不由己。这般被人受用过的身骨,皇上万金之躯俯就,竟是不嫌龌龊麽?”
朱煜眸中浮起欲色,轻拍下她的臀儿:“疼你都不及,哪里会嫌弃。”
舜钰便软着声道:“皇上勿要这般压着下官,彼此都不爽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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