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柳体’,为得区分,不防让其习‘颜体’如何?”
沈泽棠摇头:“颜体以力量取胜,她身板赢弱,定难适应。”从袖笼里掏出本字帖递他:“命她照着这苦练就是。”
刘海桥接过,绀青色封面皮子,标烫金字:沈远赟碑。
他一时怔住,稍顷才迟疑问:“沈大人的意思是........”
沈泽棠语气温和道:“吾得字体与前人齐名,丰润柔和,雅致工整,力度适合,她习得其中一半精髓,已能胜人过半,你让她勤临摹就是。”又添一句:“勿要提起是吾之令!”
刘海桥又是一怔,总有种被无辜拖下水的感觉。
“若他实在不肯哩,为师总不便强人所难!”
沈泽棠笑得云淡风清:“刘大人秉为师之道,岂能被个小监生左右,更况救人浮屠,功德一件矣。”
恰宋沐左顾右盼在寻他,遂拍了拍刘海桥的肩膀,径自走开。
刘海桥哑口无言,他忽然觉得.......沈大人变了,变得挺不要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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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泽棠忙完手中公务,已至未时,来不及歇息,急命备轿,今儿是他往国子监讲学的日子。
官轿抬出了吏部,沿着热闹街市摇摇晃晃前行。
他阖眸养神会儿,挑起帘子命沈桓近前来:“梦清姑子可有送走?”
沈桓忙拱手回话:“昨寅时备了马车,装好箱笼,由陈宏护送着出城去了。”
沈泽棠揉揉眉宇间的疲倦,稍默会儿再问:“贵州曲靖那边可有甚麽消息?”
沈桓低声道:“接得讯报,潘涛待夫.......待她也是知冷知热,平素穿巡村镇收药材时,她就在铺子里帮守着,日子还算安定,却不知怎地忽然身子就不大好了,恹恹地卧床榻上不起,潘涛请了好几个郎中给她诊脉,只道是心疾难医。幸而是开药材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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