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朋友的男人当下就怒气冲冲的走了过来。
栗亭本有机会撤退的,但却被门边的服务生抓住了。
那人特别不爽的问他:“栗亭,你又想干嘛?田典呢?才上了几小时班就跑了?真是一点委屈都受不得。”
栗亭没回答,只望着将自己渐渐包围的几个男人。
正中那个被打得蔫头蔫脑的人见帮手到了,已是换上了一张狠戾的脸,指着栗亭道:“那娘娘腔上个月还要死要活的求着我别走,现在怎么着,变金子做的碰不得了?我他妈呸!行,老子也不稀罕那货色,倒是你,三番两次替他出头,那么有种的话不如也替他让再我玩儿上两天?老子保证再也不看你们一眼。”
说罢,示意身边的几个朋友招呼招呼栗亭。
栗亭的小破校开学了,再怎么逃课,主专业头几节课还是要意思意思到一下的。他们的学校不大,教学楼也就那么三四栋,宿舍离学校还有一条街远的距离,借的还是民居大楼代用。
栗亭初入校时住了有一个月的寝室,后来觉得住宿费贵,打工不便,加之室友和他单方面关系不融洽,在学校没有强制要求下,栗亭果断退了宿。外语系男女比例严重失衡,可即便如此,栗亭在学校也没什么朋友,更不可能受到女生的追捧,哪怕他长相出挑,但谁愿意喜欢一个又穷又抠门,不合群还整天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男生?而班里唯一一个能和栗亭说得上话是个叫梁玉的女生,她以前和栗亭在一个地方打工过,勉强算是认识,但关系也不密切,大概是看栗亭在工作中替她代过几次班,还帮过别的忙的份上,学校里有些什么重要的考试或必到的科目,她会提前发消息让栗亭赶过来,使得对方不至于真的因为出勤不足而挂科。
今天也如此,下了课,梁玉路过时敲了敲栗亭的课桌道:“昨天精读老师说了,两周一份报告,人不到报告也要到,不然直接当。”
栗亭收拾东西的手一顿,皱起眉来。
梁玉看着他:“你打算写什么?名著吗?我们学校只借的到这个的原文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