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支你那份。”贾琮说了,林红玉进来记了账,拿去给厨房蒸上来,回来道:“总共二十两银子。”
二十两银子可不低了,不过这种宴会贾琮只是偶尔开,又不是天天大吃大喝,香菱进来,不敢直视贾琮,晴雯拉她去抬。
就在厢房摆开,众女抹骨牌、抽花签,后来大观园的三春她们,闻迅也过来了,闹了半日方休。
……
傍晚时分,贾琮写了几篇策论,坐在床沿,晴雯后背靠在他膝盖上,侧身躺着,针头在一条腰带上穿过去穿过来,贾琮道:“忘了,我该去秦府一趟的,请老师指点指点。”
“那边和学里太爷的礼,不是送过了么。今儿晚了,明天再去……香菱今天怎么怪怪的。”晴雯现在很依恋他怀抱,贾琮一摸,她一笑之下,针反而刺到了贾琮的手,有一点小血珠冒了出来:“呀……”
“不妨事,你第一次出的血,比这多,这算冤冤相报吧。”
“那我跪下来给你赔罪喽。”晴雯蛾眉一扬,放下针线,拿过他手指吮吸,贾琮一看她那小嘴,食指大动,白天被人打散的火热升起来:“你知道有一种跪下来的姿势么?”
晴雯白了一眼,贾琮解了她裙子,向后抱住她,“先这样,你少累点……”
“嗯……”
……
守门的香菱只听见嘎吱嘎吱的响声,或者一声声娇喘轻呼,脸色又红又烫,纳闷道:“那事……难道很好玩么?怎么他乐此不彼的……”
昏昏欲睡地等了半个时辰,打水进去,他们还在软语温存,放下盆,香菱眼睛看路地出去了。
晴雯有一丝羞态,又说道:“这死丫头,还不想帮人洗了?”
“别难为她,她还放不开。”贾琮满足地躺在晴雯身上,晴雯嘴唇凑到他耳边道:“要多久才会有孩子?”
贾琮循循善诱:“你照我的方法,再过几年,就有了。”
晴雯贝齿轻咬红唇,忽然呸了一声,刚才琮爷把十八般武艺都尝了个遍,那种场面想想都不堪入目,嘤……实在是羞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