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不如妾,妾不如偷,便是因为得不到和新鲜,一旦得到了,事后想想,却也不过如此。
“好了,黛小姐,等转一圈茜香国和倭国,你便和我回杭州去,以你所受的教育,以及聪明敏捷和见识,不愁没个用处。”他拍了拍女人的头,吹吹鼻子,受不了地海香水的味道,起身穿衣,往客厅去。
黛芙妮的一声“嗯”,贾琮听不见了,她抑制不住地流下两行泪水,如线条似的,淌在双颊。
贾琮摆足了大国腔调,在钦差驻跸的客厅里,事后的他显得倍有精神,但好像对茜香国使者安公公的汇报提不起多大兴致,那汇报无非是问安国,欢迎之类的,直到安公公说出“武以资雅兴”,贾琮才突然兴味盎然的样子:“想不到你们女王陛下聪慧若斯,怎么个法呢?”
安公公听钦差应答下来,总算如释负重,笑眯眯道:“荷兰驻茜香已久,算下来便有三方人,我等三方各自试一场,以火器为重,钦差大人意下如何?”
贾琮紧皱眉头,迟疑一会儿才应声下来,目送安公公躬身退出去,四目相交,各见沉重。
“督师大人,茜香国女王似有所图,名为试,实则暗探我大顺军机,不可不防……”周嘉谟眉头紧皱,摸摸胡须道,转而看了看其子周温白一眼,又沉吟不语。
周嘉谟初见贾琮,可不知广州城外那场惊心动魄、势均力敌的水战,是以觉着这位督师大学士的决断太过轻易,唉……毕竟年轻气盛,便有三千水军,却也有南安郡王下海退却、寻求和亲的前科之鉴在着。
他贵为驻茜香国的统制,于两国之间居联络,倘若再遭惨败,罪过责任焉能没有一份?故而坐卧不安、忧心忡忡,心道:“贾督师曾令东南各省大开军器局,可我远在闽省东南,一海之隔,传讯不便,亦不知结果如何了?贾督师虽有威名,然而丁丑状元、侍读学士、三省巡按,毕竟全是道。兼且他公爵之后,已然恬武嬉,岂会熟稔、深谙兵马作战之道呢?”
贾琮以手扶额沉吟,轻轻地笑了笑,他是督师大学士,可没必要向周统制解释什么,他深知下官面前,务必保持些神秘性,让那些人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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