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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皆知久待下去必变生肘腋,相向而行,鸳鸯一面走一面默默回味身登极乐、从心到身双重舒坦的至极体验,久久难以忘怀,她在此方面,若不遇贾琮,全然一张白纸,王熙凤小产时她与平儿相谈便可见懵懂。再想也曾在大观园野外无意撞见司棋、潘又安苟且打野,今夜轮回到自身,天幸没有隔墙之耳。
战、武战到女人身的战争,都磨炼得娴熟持久的贾琮带着些许成感,略微飘飘然地返回灵堂庐居,再无眼馋妻妾之苦,怡然自得,仰观宇宙,俯察品类,感慨系之,翻了几本经史子集,查缺补漏,一下思泉涌,在白天《天行健》词谱之,更进一步地写出一篇《寒窑赋》:
“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蜈蚣百足,行不及蛇;雄鸡两翼,飞不过鸦。马有千里之程,无骑不能自往;人有冲天之志,非运不能自通……”
琢磨修改,一夜并未写完,隔日迎春率先登门来望,麻衣缟素,并行与弟守孝,执宣城之纸相望:“又重学制艺了吗?开篇甚有气势,不像我,作首诗都读得出来羞涩退缩之意。”
贾琮另铺纸续接写:“你哪有羞涩退缩?二姐姐不必妄自菲薄,你的棋艺在姐妹应是最高的,人各有专长,我教四妹妹出画,你也可出棋道之书。”
“园成景备特精,奉命羞题额旷怡。起承两句,人家说我怯懦羞惭的性格,直露无疑,要不说言为心声,景为情语。”贾迎春坐道,司棋说:“琮爷要咱们姑娘出书好了,打发得过多少孝期苦闷日子。”
“孙绍祖没死吧,当初我只吩咐让他生不如死……那会儿办事的余彪,不知道还活着没?”贾琮深叹时光飞逝,种种皆在昨日,在外努力拼搏等因,与骨肉感情不增反减,大概成大事者,须得有一番绝情,“学不成名誓不还”、“埋骨何须桑梓地”。
两姐弟别人亲点,话说得多点,隐约谈到了在场的司棋、大观园后厨争权的部分事,迎春随遇而安,不很愤懑大气,多从司棋口说来,主弱仆强,司棋还说到了林黛玉、王夫人的二三事,贾琮听着未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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