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抽了一口烟,“也是,我操那份心干嘛。”
…………
离开陈德彪家,杨树又联系了镇里的电信公司,申请安装一部固定电话,准备通过拨号上网,解决网络问题。
跟着,杨树就下地去了。
晚稻已经全部种下,今天他们家是去收割最后一点早稻。
割稻谷,是比插秧还累的活。
到了田里,杨树一家三口,一人一把蹭亮的镰刀,先将一茬茬的稻子割倒,垒成一摞一摞的,再抱到打谷机脱粒。
十年之后,偏远如樟树村,也基本告别手工收割,全是收割机。
现在还不行。
脱粒时,要一边踩踏板,一边翻稻草。
打谷机的滚轮高速旋转,带来巨大的扯动力,双手必须紧紧握住稻草。
还得时刻注意脱粒情况。
手、眼、脚,三者必须互相配合,才能完成这一看似简单的动作。
因此,操作打谷机的,基本都是大人。
杨树现在还记得,小时候,他们一家四口收割稻子时,总是父母两人操作打谷机,杨树两兄弟则负责抱稻子。
将一摞一摞的稻子,从田里拿起来,抱在怀里,小跑着送到父母手上。
小小的身子,在田野来回穿梭。
那时候他们精力充沛,不仅感觉不到累,还经常比赛,看谁跑的快。
一家四口,其乐融融。
中间休息的时候,父亲总能就地取材,用脱了粒的稻草,三两下就扎成一座圆锥形的“小房子”,为兄弟两遮挡毒辣的阳光。
母亲则抱来一只大西瓜,用镰刀剖开,大家坐在稻草上,一起分着吃。
甘甜的西瓜,就是最好的解暑品。
那时候。
日子虽然过的苦,却很知足。
不像现在,随着外出打工的人越来越多,村子里开始有了“贫富差距”,有本事的人都盖起了小洋楼,没赚到钱的,只能住老房子。
金钱的刺激,冲刷了村里的淳朴气息。
攀比之风,悄然盛行。
那个夏天一到了晚上,家家户户端着饭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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