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制成灵蜡,你用起来也比别人效果好。”
听他这么一说,我立刻高兴起来,看来高雄还是比较向着我。他又说:“你小子是不果好好感谢我?那个牌商梁姐有些嫉妒,说她这几年都想找灵蜡却没机会,现在有好机会,我非要留给你。”我笑着说大不了请你海鲜大餐外加全套马杀鸡,找最漂亮最性感的女按摩师。
“这还差不多,”高雄说,“做人最要紧的就是有良心!”
回到阿赞久的家中,他让伟克把四块宾灵取出来,用尺寸合适的防水亚克力外壳装好,用强力胶水粘牢,配好金属链,分别给高雄和那位女牌商梁姐每人两块。梁姐说:“这么难弄到的宾灵骨,高老板是不是要多付些辛苦钱给我?”
高雄说:“难得跟美女牌商合作,没问题,在定好的价格上,我每块再多给你两千泰铢材料费,怎么样?”
梁姐立刻瞪起杏眼:“才两千泰铢?我辛辛苦苦找遍半个泰国才弄到,你只给这么点钱,不是在打发要饭的吗?我一个女流在泰国当牌商很容易吗?你们这些臭男人,除了欺负女人还会什么?好,我把这四块宾灵全都踩碎,谁也别想要!”她说完就伸手去抢。
我傻了眼,没想到这梁姐还这么大的脾气,此时梁姐已经从高雄手中把佛牌夺过,扔在地上就要踩。那两块宾灵牌就落在我脚边,我也没多想,下意识用脚一扫,把两块牌轻轻踢到旁边,梁姐穿着耐克运动鞋的脚重重落在我的脚面上。原以为女人没什么力气,但我却觉得脚仿佛被哑铃砸过似的,疼得我我眼泪都要出来了。
她一脚没踩到,还要再踩,高雄和伟克已经回过神来,两人连忙上前抱住她,开始力劝。我咧着嘴把宾灵牌捡起来,梁姐仍然气得鼓鼓的,看起来却更显漂亮,只是那眼神很可怕,就像一头要吃人的母狮。劝了半天,梁姐才缓缓平复情绪,高雄问她每块要加多少钱,梁姐长吁几口气,说:“两千就两千吧,没事。”
这句话让我更惊讶,高雄却似乎习以为常,从皮包里数出几张钞票递给她。梁姐把钱收起来,转身走出木屋,再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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