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使出最后杀招了,我说:“今晚你们俩跟彭玲睡一个房间,把这块阴牌戴上,到时候就知道。”
两人互相看看,我问你们两位谁戴这块牌,现在就决定下来。彭玲父亲笑着说:“我是男人,还是我来吧。”看来并没当回事。我和他把其他屋的木板床抬到彭玲卧室,晚上我们四人就共同睡在这里,我和彭玲父亲睡一床,彭玲母女俩睡另一张床。
到了半夜,我迷糊听到身边的彭玲父亲侧过身,面对着我的方向,但又听不到他均匀的呼吸,看来是醒了。然后他又支起上半身,我以为他要去上厕所,可他并没动,就这么支着,至少有半分钟。难道是睡蒙了,得先清醒清醒?我转过身,借着月光看到彭玲父亲眼睛瞪着,死死地盯着窗外的方向。
这把我给吓了一跳,我下意识也转头看,窗外有月光照进来,但什么也没有。我再看彭玲父亲,只见他半张着嘴,还微微颤抖,好像很害怕。我抬起头,看到里面床上躺着的彭玲也坐起来,看着窗外相同的位置。
“那、那、那里……”彭玲父亲见我也醒来,就说。
我问他:“你怎么了?”他不回答,嘴唇和手却抖得更厉害。
彭玲此时说:“窗外站着个人。”我这才明白过来,在彭玲和她爸爸的眼中,窗外有个“人”影在静静地站着。彭玲是灵异体质,她能看到不奇怪,按理说彭玲父亲不该看到,但他身上戴着那块阿赞空的阴料牌,能吸引阴灵,同时降低佩戴者的运势,因此,彭玲父亲现在就和她女儿一样,也能看到阴灵,但他毕竟是个壮年男子,阳气太盛,所以只能晚上看到鬼影。
“谁啊?”彭玲父亲忍不住说,他希望窗外是真正的人,或者是个小偷,能被声音吓跑。但明显没什么用,因为他还在盯着那里看。这声音将彭玲妈妈叫醒,她揉着眼睛问是有人在叫门吗。
彭玲父亲没理会,只楞楞地看着窗户。就这么过了几分钟,我看到彭玲父亲的头和目光都在移动,从窗外移到房门口,突然他表情恐惧,大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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