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咱俩谁赚得多?”男人哦了声,说要是不给我这三千,你能赚五千,也凑合。看他的表情,应该是觉得心理平衡多了。这时,听到告别厅里面有很多杂乱的脚步声,这男人连忙问什么时候又进去人的,我说没进去,是阴灵在里面闹呢。
男人看着我:“你可别吓唬我啊,告诉你我在殡仪馆上班十几年了,什么灵异事儿都没遇到过,那都是忽悠,是不是趁我刚才带你们出去的时候,又有人溜进去了?”我拍着胸脯保证没有,不信到时候就知道。
告别厅里杂乱的脚步声不到半分钟就渐渐消失,又大概过了十分钟,阿赞布丹才从里面出来,那男人连忙探头进去看,一时看不清,伸手打开紫灯,大厅中空荡荡的哪有人,这男人不甘心,又慢慢走到中央的理石基座,小心翼翼地探头看,里面也是空的。男人走出来,掏钥匙把告别厅锁好,我笑着说没骗你吧,就是空的。这男人看了看我,忽然又把告别厅打开,进去寻找一大圈,这才放弃。
“以后再有这事,千万别找我!”男人说。
从殡仪馆出来,阿赞布丹进了出租车,我才看到他脸色极差,不用问也知道,这桩生意恐怕是他最耗法力的一次,几十个阴灵得让他一一超度或驱散,真不容易。开车回到那个小饭店,看到高雄和马壮还在喝酒,桌上堆了十几个啤酒瓶,马壮脸发红,舌头也发直。见我们回来,高雄指着马壮对我说:“赶紧把这小子弄走,废话太多!”又看到阿赞布丹的神色,高雄就知道施法过程并不轻松。
我把马壮扶上出租车,让他们三个先走,到路口又叫了辆,再跟高雄和阿赞布丹回去。到了朱家,看到朱女士脸色惨白带青,双眼紧闭,就跟死人一样,呼吸也几乎感觉不到。小朱担忧地问会不会醒不过来,高雄说:“现在她处于假死状态,魂魄游离在身体之外,把门关上别打扰,明天再施法一次。”
次日起来,我看到小朱眼圈发黑,原来是整晚没睡。打开主卧门,朱女士仍然躺着,但脸色红润了许多,明显有血色。当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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