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解开。阿赞宋林先让黄诚信盘腿坐下,他从背包里取出木雕面具戴在脸上,左手压在黄诚信头顶,开始念诵经咒。没两分钟,忽然看到阿赞宋林的身体开始发抖,看起来很不自然。
我和高雄互相看看,又见到从他的面具中往下流血,越来越多。同时我觉得头疼腹痛,有说不出的难受。那边高雄、黄诚信和吴敌的身体也都在打晃,高雄走过去伸手将阿赞宋林的面具取下,大吃一惊,他的鼻子、嘴和眼睛都在往外流血,身体颤抖得更厉害。我虽然不懂阴咒,但也能看出这并不是解降失败的表现,而是正在遭受阴法的攻击。
“怎么办啊?”我焦急地问,又对阿赞宋林说,“别念了!”可他仍然在念诵,据说这种阴咒之间的攻击必须要分出胜负,除非法力强的一方才有能力中途撤回,否则必须硬撑下去,直到被对方的阴咒弄死。高雄勉强走到汽车旁边,捡起铁锹,对准阿赞宋林的后脑用力挥过去,阿赞宋林被打倒在地昏了过去,高雄也坐在地上。
这时,听到远处有汽车引擎声音,不用问,这么偏僻的树林却来了第二辆车,应该就是暗中圈套的那些人。高雄让我们大家快上车,先开走再说。吴敌捂着肚子,额头流汗,问阿赞宋林怎么办,高雄皱着眉:“不用管!对方的目标是我们,我们要是跑,他们非追过来不可!”我一听有道理,大家都忍着难受钻进汽车,黄诚信已经走不动,吴敌扶着他上车。这次是由高雄来开,他急踩油门驶出树林,几分钟后来到小路上。
后面那辆车也加速追来,而且越来越近。从后视镜我能看到,那似乎也是辆丰田汽车,但看起来比高雄这辆N手旧丰田要新得多。两车越来越近,我们四人的症状也越来越严重,高雄咬紧牙关,把油门几乎踩到低,头半垂着,根本就没看路,两车距离再次拉开。我明白他是想把车开得越远越好,以免对方搞定我们之后,再回头去找阿赞宋林的晦气。
我怕汽车撞在大树上,就伸手把住方向盘,眼前也是阵阵发黑,我不会开车,只能凭感觉左右旋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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