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时分徐先生开车把冼老板送回家,就开车回到某旧公寓。
古惑仔不知道这公寓是徐先生的住所还是他姐姐的,就假装推销安全套,敲开徐先生进入的那间房门。开门的是位年轻女士,约三十岁左右,古惑仔一面胡言乱语地推销,一面朝屋里打量,看到这是个很简单的公寓,徐先生和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坐在沙发上,那小女孩面黄肌瘦,气色很差。听说是推销安全套的,这女士连忙说不需要就把门关上。但古惑仔已经得到想要的消息,立刻反馈给我。
看来,这两百港币花得值。但也不能就证明那小女孩真就是徐先生的外甥女,也许就是他的女儿,而那年轻女士就是他老婆。但不管怎么说,小女孩有哮喘是真的,而徐先生也没必要非得把女儿说成外甥女,他完全可以讲实话,自己的亲女儿生病,总比外甥女要严重得多吧?所以我对徐先生的话又多信了好几分。
我给高雄打去电话,把情况讲了讲,他失笑:“真有这事!这才是想不到的,还以为那个姓徐的从来没有实话!会不会是在演戏?”
“太夸张了吧?”我笑着说,“演这么复杂的戏,就为了把我和阿赞南雅骗到香港?洗老板应该已经领教过我们不是好惹的,无论虫降还是情降都厉害,他难道还敢大张旗鼓地绑架不成?我和南雅又不是没朋友!”
高雄说:“也有道理,那你就给南雅打电话,看能不能说得动她。如果行的话,我也要跟着到香港,反正在广州也很无聊,我倒要看看这个冼老板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我当然同意,只是想说通南雅有些难,虽然我是好心,想让她多赚些钱,好能凑齐买地建庙的钱,但毕竟之前冼老板对南雅图谋不轨过,她心里也很反感,所以还不抱太大希望。
给阿赞南雅打电话,谨慎地说了此事,她果然一口回绝,说不再想跟那个冼老板有任何来往。我说了这次高雄高老板也会跟着,有他在场,就算冼老板再耍心机,恐怕也难骗过我们所有人。如果真又是没有诚意的邀请,也恰恰说明这个冼老板贼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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