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互相看看,都只能笑笑。高雄拍着徐先生的肩膀,说你也真不容易,之前我和田老板总瞧不起你,说你天生就是当狗腿子的命,现在看来是误会了。
我和高雄同时敬他酒,徐先生说:“很多人都瞧不起我,早就习惯了。能让这么多人都瞧不起,我是不是也很厉害啊,哈哈哈……”看着他大笑的模样,我和高雄只好尴尬地陪着笑。
这时徐先生手机响起,他接起来,听了两句就很生气,说:“现在天都黑了,让我到哪里去找校对员给你,明天不行吗?你是黑白无常啊,天天催命!”又听了几句,说明天一早他就去联系。听他提到“校对员”三个字,我立刻想到段伯就是这个工作,他挂断电话,我问什么校对员,徐先生把手一摆,说段伯已经四天没来公司上班,打手机是关机,找到家里按门铃也没应。现在公司要出两批书稿,正急需校对,这个段伯,生病请假怎么也不提前通知,搞得人事部总来催我。
“段伯两天没来?”我和高雄互相看看,徐先生跟高雄继续喝酒,我则掏出手机悄悄拨打段伯的电话,确实是关机状态。
等徐先生上厕所的时候,高雄低声对我说:“记不记得那天你说,段伯把他女儿的照片全都取下来,但又没有扔掉,而是整齐地摆在桌上?”我说没错,高雄想了想,似乎有些不太对劲,让我赶紧去看看,不行就报警。我也觉得不妙,立刻起身叫出租车前往段伯的公寓。上楼到门口,我用力砸门怎么也没人应。对着门缝用耳朵听,里面静悄悄的,再把眼睛对准门缝想看,却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像死老鼠。
突然,我有种不详的预感,立刻掏出手机打电话报警。香港警察出现场的效率挺高,没几分钟就到了,两名警员听我说完情况,其中一人打开工具箱,从里面掏出微型电钻,没多久就把门锁钻透,再用钳子打开锁舌。不少邻居都出来围观,警员推开门的瞬间,强烈的臭味立刻涌出,所有人都捂住鼻子。两名警员戴上口罩进去,我也捂着鼻子,硬头皮跟进去,卧室门关着,打开后看到窗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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