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好说歹说,黄诚信终于答应不跟着,但收费不能低于正常的一点五倍,也就是六万元人民币。
挂断电话之后,我对大家说:“你们全都听见了,我是靠谱的牌商,在泰国也算有些口碑,六万元,你们三人分就是每人两万,四人分就是每人一万五,已经很便宜。”三万的家长互相看看,戴先生说要不要给XX的家长打个电话,让他们别在上海的医院浪费时间了,赶紧回北京,另两家都同意。
戴先生给那第四名男同学的家长打过电话,但他们都不信,还说戴先生在胡闹。戴先生怎么说也没用,只好放弃。
就这样,阿赞宋林从曼谷飞到北京,那局长派单位的某个司机去接到,两名男生也从医院出来,都集中在戴家施法。施法之前,阿赞南雅和阿赞宋林首次见面,两人坐在沙发上以泰语交流,她问阿赞宋林使用哪种经咒。阿赞宋林从背包中取出那个木雕面具,和那柄锈迹斑斑的青铜小刀。他说这是祖上近十代传下来的傩巫工具,一个是傩鬼面,另一个是傩巫刀,配合使用,能让苗巫咒发挥最大功效。
“以前我在贵州也听说过,”阿赞南雅说道,“只是从没见到,这种苗巫咒是否也有法本?”
阿赞宋林点点头:“是一本巫咒书,在北海苗寨的老家。”阿赞南雅似乎很感兴趣。两人又商量了不少施法时候的细节,就让大家准备。解虫降不必等到午夜,把茶几移开,直接让三个男生都躺在客厅的地板上,然后阿赞宋林坐在他们面前,先由阿赞南雅配制好解降水,三男生同时服下,阿赞宋林开始念诵经咒。几分钟之后,看到三个男生都在发抖,两个抬起右腿,一个抬起左腿,都是长有恶疮的地方。
这时,阿赞宋林戴上傩鬼面,双手上举,互相呈九十度角,经咒也变了声调。同时,这三个男生的头部左扭右摆,五官也很扭曲,有点儿像恐怖电影中的鬼附体,把几名家长吓得脸色发白。再过几分钟,阿赞宋林双手同时迅速下落,拄在地面上,三个男生的身体就像断线的风筝,都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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