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发现,要么是对方并不是在车里,而且附近的某个房屋,要么就是对方很镇定,知道我们没那么多人手去找,所以一直坐在车里。”我在地上坐着,掏出手机,握电话的手都在哆嗦,怎么也止不住。想拨通高雄的号码,半天也没翻出来,最后还是阿赞JOKE接过手机,联系了高雄,让他尽快回来。不多时高雄回到阿赞布丹的住所,称已经仔细嘱咐过吴敌,让他一日三餐都亲自去买,以防黄诚信再次中招。但他分析,对方的目标是我和高雄,黄诚信只是吃了我的瓜落,对方没有理由再次给黄诚信落降。
我问:“真奇怪,对方的目标是我和高雄,这不难理解,但为什么黄诚信中了招而吴敌没有?我们那天晚上在海鲜餐厅吃的东西都相同啊!”
“很明显,你们不是在海鲜餐厅中的招。”阿赞JOKE说道。高雄想了想,问我那天吃完饭回到珠宝店,是不是又吃过什么。我仔细回忆,说只喝了几口水,没吃东西,因为刚吃完自助,不可能立刻再吃别的。
高雄说:“你们三人都喝过水?哪里来的水,用的什么样的杯子?”我说就是放在宿舍床头柜上的玻璃杯,里面有半杯水,是出发之前喝过的。
阿赞JOKE说那就容易理解了,从餐厅回家后,你和黄诚信都喝过水,但吴敌没喝过,所以他没事。高雄恨恨地说:“趁你们俩给黄诚信和田力解降头的时候再次下手,这是要跟我们杠到底了!”我说上次阿赞布丹施法的时候遭到攻击,但半路对方又撤回,那就是在警告,现在才是真正出手。如果没有阿赞JOKE在场,阿赞布丹手中还没有域耶,非吃大亏不可。
高雄骂道:“是不是我们还要感谢他?这个王八蛋,我出去找!”说完他从腰间抽出那根短棍,走出房间。二十分钟后才回来,什么收获也没有。
两人共同对付看不见的降头师,虽然导致阿赞布丹身受重伤,但对方也没讨到便宜,应该也耗费了极大法力,无法再次以阴咒干扰,所以,我的降头最终还是被阿赞JOKE顺利解开。阿赞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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