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怔，笑道：“哦。”
雷艾森等了等，见她重新转回去，问道：“你是……你是想报仇么？”
语海撕开一块水果糖放进嘴里，依然没有看他，轻声道：“你呢？叶唯那么想让第五星系统一，中央政府里都是些什么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为什么要替他们卖命？”
雷艾森道：“你为什么帮楚荧惑的忙？老师总说在第一星系有个很得意的学生，就是他？”
二人的对话不在一条线上，同时沉默了下来。
片刻后雷艾森在她身边坐下，说道：“我原本在一个小学当老师，工资不高，但我能接受，可后来被校长的女婿顶了。”
语海笑了一声：“然后那些人就找上你了？”
雷艾森点头。
他是老师的学生中最笨的一个，对政治并不感冒，而且老师当年很忙，基本没教过他什么东西，但有了这将近一年的领主经验，他已经开始怀疑当初的事很可能是中央政府的人干的，为的是把他逼到困境上。
语海好奇道：“当领主的感觉怎么样？”
雷艾森道：“空壳领主会有什么感觉？”
他停顿一下，再次问：“那个人是楚荧惑？”
语海道：“嗯。”
雷艾森忍不住道：“老师是希望第五星系有绝对的主权……”
“我知道，”语海打断他，“我都知道，你不用劝我。”
雷艾森又一次沉默了下来。
祁政坐在休闲区里望着他们，问道：“他们会说什么？雷艾森会不会去质问语海，然后语海就趁机把他拉进他们的阵营了？”
他想象那个画面，整个人有点不好，抓着钟佐的手寻求安慰：“我是不是做错了？”
钟佐道：“他们原本就认识，语海如果有心拉拢他，你说不说都无所谓。”
“这倒也是，”祁政好受了，问道，“那他们会说什么？”
钟佐道：“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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