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住了眼,没仔细体会,现在却越来越觉得……
撸毛和手法很熟悉……
刷毛的力道很熟悉……
梳毛的动作有点生涩,但整体还是很熟悉……
记忆里永远不忘的那个人,一举一动,相处方式,统统……熟悉。
最重要的是,内心的感觉不会蒙蔽人。
虽然不知道那个人怎么现在变成了时家人,但狐狸崽儿决定相信自己的直觉。
是他是他就是他!
不会错的!
于是,当时淮给狐狸崽儿洗完毛,并给他吹得蓬蓬松松后。
狐狸崽儿抬起了头。
时淮低头一看,顿时对上了一双狐狸眼。
水汪汪的,圆溜溜的狐狸眼。
“哈哈,被我抓住了吧?”越发得意的笑声响了起来。
狐狸崽儿被人从头撸到爪子,浑身的毛炸得更厉害了,可勒住他的手臂跟钳子似的,而且是早有准备,让他挣扎了好几下才挣开,而在挣开的过程里又被连续撸了好几次,简直不要更熟练了——
愤怒之下,狐狸崽儿对着一大清早就来扰他清梦的亚雌龇牙,凶相毕露,就好像马上就要攻击过去一样。
然而这么暴躁的狐狸崽儿,对上的却是摊平四肢继续压在狐狸窝上的亚雌狡黠的笑容。
“怎么样,早上起床来个运动是不是感觉特别舒坦?”居然是单方面地终止了“战斗”。
狐狸崽儿:“……”
到底在搞什么鬼,装疯卖傻?
模模糊糊的记忆里,那个贱人的确是经常装模作样的,但到底是个贵族家出身的亚雌,卖的是这个人设吗?而他现在表现出来的这个人设应该并不符合雄性兽人的普遍喜好,这样还能被勾上的雄性,未免也太重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