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知道自己遭遇了什么变故外,也许还有这个原因。他以前从来没想过大学时相处的模式有什么不对,甚至觉得自己对他很好,有困难都会帮助他。直到现在才意识到,当时他并没有把他放在一个与自己对等的位置,对他的友好不自觉着些高高在上的施舍。柏冬青是聪明人,他不可能意识不到这一点,却始终对他们友好抱着最大的善意。
而后来当自己落魄,在外狼狈不堪时,他却从来没有因为身份位置调换,而改变态度。哪怕是他在给自己提供金钱援助时,也从来没有表露过任何施舍的意思,只让人单纯感觉到是朋友间的援助。
如果不是许煦刚刚这么说,他也许永远意识不到。
程放有些不自然地笑了笑:“上学那会儿你老是帮我们干活,当时我们都觉得理所当然了,过了这么多年,我觉得还是给你说声谢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