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次就发现,迎春并不是爱棋之人,问她,她只道:“家里就是这样安排的,丫头也叫了司棋,我不好白担了这名头,学就学罢,总归也没什么。”
诗词歌赋她不爱,女孩子那些首饰花钿她也不爱,时间长了,贾琰才发现,迎春其实是爱吃。
但她的爱吃并不会表现出来,顶多就是比旁人多吃几块点心,很是克制。
因此她对着这些美食也就是迟疑了那么一下,等贾琰一劝,她就安然的坐下了。
举筷的时候才发现贾琰只取了一套食具,她便抬头问他:“你不吃吗?”
贾琰从里面又拿出了一壶酒,冲她晃晃:“我有这个足矣。”又笑了笑:“庆贺我再次中榜。”
迎春点头,抿着嘴笑了一下,也替他高兴。
贾琰取了一个盏杯,临窗而坐,自斟自酌。
贾琰异世而来,初到时,纵使心性坚韧,然亲人,朋友,事业,种种过往瞬间隔断,无处可寻,故每天恍然若梦,很是浑浑噩噩了一阵子。
那时候,他就很喜欢到这个不同母的姐姐这儿来。
他迫切的需要人陪伴,来证明这不是一个荒唐的梦,又不希望有人来劝慰他,以提醒他生命里曾经一切已经失去。
他时常一坐就是一下午,什么也不干,就是靠在窗边发呆。
迎春也不问他,她就干她自己的事,看书,绣荷包,穿花,数米珠,有时候就跟着他一起发呆。
后来一直就是这样的相处模式,司棋看着奇怪,笑话他俩儿是在参禅。
他们自己倒是不觉得别扭。
这次迎春本来以为贾琰坐坐也就走了,谁知他却开了口。
“二姐姐,”贾琰拿着酒杯冲她笑:“你这一顿吃掉的可是我的束脩。”
迎春吓的把筷子一搭,她道:“这怎么说?”
今日他像往常一样去向钱木斋请教,钱木斋却没有再收他的银子,端出了少有的认真郑重,跟他促膝长谈,说他的科举之路已经到达顶头,就是个秀才,今年乡试绝对再无希望,让他三年后再考。
贾琰心里明白,即使三年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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