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的性子,说也白说。”
黛玉见他这样,心里也豁然开朗,其实最开始她对宝钗的话也是有点不以为然的,只是世间女子所接受的教条一直是这样,她也没有出格到一点都不在乎。
但女子不读书只做针线的好?看杂书便是移了性情?这点恐怕她永远不认同。
一些教条的制定者希望培养出一批以三从四德为模板标本的复制品,他们希望女子不妒不嫉,温柔孝顺,永远以夫为天,以子为命,但每个人都是独立的个体,思想性情都有不同,她们最该听的其实是自己内心的声音。
黛玉叹道:“你果真能一直这样的性子,倒好了。只怕世事无常。”
“想那么远做什么?”宝玉笑道:“倒不如想想咱们诗社下次做什么诗好?如今园子里新来了这么多人,必定要拉她们进去,大嫂子说等到下雪的那一日,咱们咏雪,你看可好?”
遥山远水太匆匆,渺渺茫茫,又是一年冬。
玩乐一会儿,便都散了,宝玉瞅着空拉住了鸳鸯,不待她恼怒就急忙松开手:“好姐姐,这几次缘何见了我就走,若是我得罪了你,也得告诉我个由头吧。”
鸳鸯本不欲理他,见宝玉想拉又不敢拉她,垂头搭脑的站在那,还不知自己错在何处,像个孩子一样,不觉将心寒去了一半,道:“我和金钏都是从小玩到大的,原是她命里没福,只你在二太太前但凡说句话,不说顶不顶用,便是人的心也值了,可你呢,竟是一语也无,就让她这么去了。丫鬟的命本就不值钱,我们十几个,这才几年,茜雪,可人,金钏都没了······”
越说越伤心,竟滚下泪来。
宝玉听到她是因为这事,自觉愧疚,也无话可辨,只默默的陪她流泪。
鸳鸯比他大几岁,心里也有几分拿他当弟弟看,知道他心思良善,只性子有些懦弱,见他流泪,又添了几分心软,拿手帕擦了泪,便细细的教导他:“金钏的事就不说了,倒是你,年龄愈大,也该拿起点手腕来,就说刚才,你在老太太心里可是头一个,但凡你出来说句话,哪里就能让袭人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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