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半,车上另外一男两女开始脱衣服往自个身上套着装备。
整个过程悄无声息,三人都面无表情像是干着某种大事。
成越闭眼睛坐在前座,什么都不知道。
等司机停车的时候他才睁开眼睛,回过头朝后刚准备问是不是到了,却被后面三个人吓了一大跳。
入眼满是黑T皮裙子加大金链子猩红唇。
“我笑你妈怎么生了你这么个玩意儿。”嵇徐烦的简直不想多说一句话,伸手指了指茶几上的资料,“赶紧看,看完走别废话。”
“靠!你丫谁啊,小爷凭什么听你的!”成越尽管被眼前的男人吓得肝颤,但面儿不能丢,挺直了胸膛尽量直视着他。
嵇徐嗤笑了一声,抬手拎着他的后颈往下一压,按着他让他一动都不能动,这才慢慢弯腰贴在他的耳边,“我告诉你,废你不过头点地,听话点儿一切好说,你以为我闲的上赶着跟你铲事儿呢?”
“哎!疼疼疼……”成越一只手被他给扭着疼的不行,嘴里一迭声的求饶。
嵇徐偏头看了看墙上挂着的钟,手上松了劲儿,把人提溜着扯了起来:“收拾东西。”
成越捂着自个儿的胳膊,有些委屈,接着又看了看嵇徐的眼神,吞了吞口水一边小声的嘀咕,一边去把茶几上的玉石骨灰盒给抱在怀里了。
嵇徐坐在沙发上看着他抱着骨灰盒后就没动了,有些诧异:“你行李呢?”
成越小心的托着怀里的骨灰盒,吸了吸鼻子:“落机场了。”
他行李根本不是落机场了,是他根本没来得及去拿,他下飞机手机刚开机,医院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他赶过去的时候那群傻逼都把他爸妈烧成渣摆那儿了。
成越低头看着手里的骨灰盒,想着他赶过尸体都没见着,眼眶立马红了,但紧接着又拼命的忍住了,他就想着可不能让坐沙发上的那大爷看他笑话。
他妈言传身教的告诉他,哭只能自个一个人躲着哭,人前哭那叫不要脸。
“行了,走吧。”嵇徐拧着眉,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慢慢朝门外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