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体验WWW.zslxsw.\\com]
只是还没等那根球棍递到傅深眼前,余光中有个什么东西打着旋儿飞过来,砰地砸在那外邦球员的太阳穴上,力道之大,竟活生生地将一个八尺汉子从马上砸进了地里。
傅深愕然回望,只见严宵寒端坐马上,若无其事甩了甩手腕,淡淡地告罪道:“抱歉,手滑了。”
那一下势必用了极大的力气,还要假装失手,对手腕的负担不可谓不重。傅深留心观察,下半场时,严宵寒果然换成了左手持杆,握马缰的右手似乎不太敢用力。
他心情复杂,难以避免地想起旧事,又自我安慰既然已经一刀两断,那就有恩报恩,两不相欠。
马球赛结束后,他在场外拦下严宵寒,给了他一瓶上好伤药,算作答谢。严宵寒却没让他就这么走了,一边费劲地包扎自己肿起来的右手,一边问:“蛮夷处处针对我们,逮着空子就要下黑手,你去救那小太监,岂非将自己置于险地?”
他居然还有脸提“救”字?
傅深对他没有好脸,硬邦邦地反问:“不然呢?眼睁睁地看着别人把他打死?”
“那只是个太监,”严宵寒单手实在不便,索性放弃不管了,右手搁在膝头,平静地问,“值得你出手相救吗?”
傅深听懂了他言外之意,于是更来气了,随手扯过一旁的绷带,洒药包扎一气呵成,三下五除二将他右手包成个粽子,扔下一句冷冰冰的话,转身走了。
“太监又如何?最不该救的是那些恩将仇报不择手段狼心狗肺之徒,死了活该。”
两人再次形同陌路。
第二年,北疆巨变,傅深先后经历丧亲之痛,孝服未除,就被朝廷诸公推上了战场。
元泰二十年初冬,傅深离京前,严宵寒主动给他下了一封帖子,请他某处园林小坐。那一天京城大雪纷飞,行人稀少。傅深踏着遍地枯草积雪,走过湖边小桥,来到湖心亭中。
三面琉璃窗,一面门帘挡风,屋里暖香融融。瓶里插着一枝白梅,桌上几样小菜,泥炉上咕嘟咕嘟地煮着茶。严宵寒站在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