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望,从未敢奢望九天明月有一天会落入他怀中。
傅深失笑:“这到底是谁给谁灌了汤……行了起来吧,还得去齐王府道贺。这事先记着,回来再跟你算账。”
严宵寒:“还要算账?”
“你以为呢?”傅深狞笑道,“不收拾你一顿狠的,我看你记不住这个家里到底谁说了算。”
严宵寒:“……”
齐王府。
齐王孙允端听说大舅子来了,忙亲自到前厅迎客,不料先跟严宵寒打了个照面,顿时一愣:“……严大人,傅侯爷。”
“给殿下道喜了,”傅深拱手道,“喜得贵女,弄瓦之喜。”
齐王下意识地回了一礼,从迎面冲击中回过神来,脸上挂了笑,道:“多谢。二位快请上座。”
傅深与齐王确实没怎么打过交道,他地位超然,跟谁走的太近都不是好事,所以哪怕和齐王做了亲,因为平时就不怎么走动,两人相见时格外生疏。
这时候就显出他的先见之明,严宵寒在宫里待久了,早练就一身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本事,见傅深没话说了,便善解人意地接过了话题。
齐王对傅深颇为敬重,但对严宵寒就只剩下忌惮。飞龙卫是皇上的私卫,严宵寒当然也是皇上的人。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他会破天荒地与傅深一道登门,但明显不是来道贺的,齐王原本就因为元泰帝安排两人同往荆楚而心有惴惴,这下更加浮想联翩,说话都不由自主地打起了官腔。
两人一个对外,一个对内,分工明确,配合默契,傅深这时候也不要“夫君”的脸面和尊严了,优哉游哉地看完皱皱巴巴的小婴儿,又问了问傅凌的情况,回头一看,嚯,三月春寒料峭,齐王殿下竟然被逼出了几颗汗珠。
他含笑瞥了严宵寒一眼,示意他别玩得太过。
严宵寒心领神会,三言两语将话题岔到家常闲话上,傅深不失时机地插言道:“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下个月荆楚之行,我们家这位,还要托赖殿下多担待照顾。”
齐王一时没弄懂他说的是哪种“照顾”,卡了一下,才勉强笑道:“傅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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