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的东西从栏杆缝隙中递进来,苏任连忙道:“这位大哥,可否告诉我,谁让你们把我抓进来的?”
狱卒笑了笑,对身后的人道:“这家伙是个棒槌!”
苏任的前世就出生在秦川,对于这些话听得懂:“棒槌就棒槌,总的给我一个理由吧?”
狱卒笑的更大声:“理由?打听打听,京兆尹只奉命行事,从来不要理由!”
扔下苏任,继续给别的牢房分发猪食。苏任挠挠头,这是他第二次进牢房,还都是莫名其妙,也不知会不会和上次一样有贵人相助。
“苏任!谁是苏任,蜀郡来的苏任!”有人高喊。
苏任连忙伸出手:“我在这里,我是苏任!”
牢门被人打开,正是抓他的那个大胡子。看了苏任几眼,一挥手,从他身后出来两个公人,架起苏任就往外走。在牢房中待的时间不长,出了门还是感觉阳光很刺眼。想要用手遮挡,可惜被人拉着。过了三进院子,京兆尹的大堂就在眼前。
此地就是后世人说的大堂,也是官员审问犯人的地方。汉代还没有堂威和水火棍,但要真的行刑却比后世残酷的多。
一名头发花白的老者坐在主位,旁边有名中年官员。老者不认识,中年人却有些印象,是去成都宣旨的谒者汲黯。
不等苏任说话,主位上的老者笑道:“苏任乃是有爵位之人,还不给五大夫一张坐垫?”
有人扔过来一个坐垫,苏任盘起腿坐在上面:“有茶吗?我口渴!”
老者呵呵一笑:“到底是蜀郡富商,喝茶的习惯应该是由你而来吧?”
苏任道:“喝茶很好,去油腻,护心肝,还可明目,比酒好多了,酒喝多了伤肝,肝不好真的会死人!”
“你还真的懂医。”
“谈不上懂,皮毛而已。”
老者一挥手,有人给苏任端上一杯茶,苏任喝了一口,立刻吐了出来。这根本不是清茶,而是加了各种调料和香料的茶汤。这才明白,为何长安人不喜欢茶而喜欢酒,在长安的街道上也没有一家茶馆,连卖大碗茶的都没有一个。就这茶,喂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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