矩吗,”
正在与韩庆说话的苏任听见喊声,回头望了一眼。自称伍被的人是个中年人,往哪里一站给人一种智者的感觉。此人相貌清瘦,胡子梳理的平平整整。身上的袍服虽然有些掉色,正好突出了他的书卷气。对于这样的人,苏任一眼就看中了,有学问的人谁都愿意接近。
來到大路上,苏任上下打量伍被几眼:“伍中郎也是來邀请我进城的,”
伍被连忙施礼:“刚才礼官弄错了乐曲,世子已经责罚,还望苏先生不要生气,免得耽误大事。”
“弄错了,是吗,堂堂淮南国的礼官,连什么样的乐曲都不知道,可见这个礼官离死不远了。”
伍被点点头:“正如苏先生所言,的确该杀,”
“那好,我看见人头再进城不迟,”
左吴一愣,扭头看了伍被一眼:“这……,”
“淮南国礼官犯下僭越之罪,此事若被陛下知道,不知会不会降下雷霆之怒,淮南王可是著书的行家,连这一点都分不清楚,这样的礼官不杀怎么行,”
伍被深吸一口气,对苏任再次行礼:“请苏先生稍等,”
刘迁沒想到苏任竟然如此狠毒,本是一场恶作剧,苏任竟然要杀人。先不说他们一路上比迎接皇帝的使者都要上心,才刚到寿春便要用血來祭旗,这也太跋扈了些。
“哼,他以为自己是谁,一个小小中郎将,就算是衡山国的使者又能如何,哪怕是衡山王亲來,本世子也不用如此客气,”刘迁气的哇哇大叫:“既然如此不给面子,那就晾着他,”一转身就要往回走。
伍被连忙将刘迁拉住:“世子稍安勿躁,刚才的事情的确是我们做错了,大王对苏任如此,就是看在皇帝的面上,不如咱们退一步免得给大王惹麻烦。”
刘迁皱着眉头。为何对苏任如此客气,刘迁是知道的,本想给苏任一个下马威,却被人家抓住了把柄。一咬牙,扭头看向礼官。礼官的腿都在发抖,战战兢兢可怜巴巴的望着刘迁。刘迁想了好久,摆摆手示意办事。
礼官大惊,慌忙跪地:“世子救我,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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