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将军一听到我的名字,当时眼睛都亮了,就给我们头说想让我跟他,我们头说行,但是要让将军喝一坛子酒,将军二话没说拿起坛子就喝,半坛子都没喝完便钻到了案子下面,还是我把将军背回他的房间的。”
谢子长哈哈大笑,笑了一会儿,看着赵破虏道:“不过将军的眼光的确不错,司马是个不错的司马。”
赵破虏瞪了谢子长一眼:“胡说八道,你们在背后说我什么我可是全都知道!就你小子喊的最起劲。”
谢子长挠挠头:“那是在下不懂事。”
赵破虏笑道:“不说我了,你父亲为何硬要让你跟着我们冒险?当初可没有几个人看好我们,都知道这是九死一生的活。”
谢子长面色一正:“父亲老了,我的三个兄长全都战死了,老谢家就剩我一根独苗,父亲希望有人能继承他的事情,所以就只有我了!”谢宁腼腆的笑了笑:“在来的时候我已经成亲,内人已经确定有了身孕,父亲说打仗就不能怕死!想要当将军哪有不见血的,不出生入死就没可能当将军。”
“对了,父亲还给我说了苏将军的事情,旁人都觉得苏将军运气好,却没人知道苏将军也是出生入死打出来的,单人上元山,数千人灭南越,又独闯匈奴王庭,大破西域诸国,那一件事不是用命去拼,咱们的命就真的比苏将军值钱?”
不知不觉两人说了好多话,从家庭到理想,从理想到当下。当第一缕阳光出现之后,赵破虏拍拍屁股上的土:“兄弟,若这次不死,你我就是亲兄弟,若不幸战死,来世也做亲兄弟!”
已经过了三天,阿施那部已经十分着急,他已经决定,今日无论如何都要将对面那些家伙全都杀了,哪怕把这三千狼骑全都撂在这里。牛角号沉闷的声音就是战斗的命令,对于匈奴和汉人都一样。这三天也将匈奴人折腾的够呛,号称最精锐的三千狼骑,竟然不能讲数百汉军拿下,这是奇耻大辱。
箭矢飞舞,马蹄生生,嚎叫、对撞、爆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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