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好多人,有刺客,有侍卫,还有无辜的牧民和牲畜。鲜血淹没了营地,祭司们认为这是单于不敬昆仑神,所以上天发怒带来的惩罚。大阏氏也死了,死的十分凄惨,当祭司将箭矢从大阏氏喉咙里拔出来的时候,脖子几乎就要断掉了。在迁徙途中没办法进行安葬,只能草草掩埋,这恐怕是匈奴历史上最没有规矩的一名大阏氏。
伊稚斜没有死,却和死了差不多。惊吓不至于,愤怒谈不上,不知道为什么伊稚斜就是躺着不说话,无论祭司驱鬼、祭神都没办法让伊稚斜有任何好转。哪怕将李少君请来做法,伊稚斜依旧呆呆的看着金帐顶,一句话不说,连眼睛也没有眨一下。
不过幸好,匈奴人的迁徙还算顺利,大多数人和牲畜都安全的踏上了迁徙之路,至于能有几人和几匹牲畜活着抵达目的地,没有人知道。前路漫漫,秋风已起,再有一月就要进入冬季,这时候北迁不是一个好时候,但匈奴人不得不走,后果谁都看的清清楚楚。
在匈奴大队离开的当天,右谷蠡王便迫不及待的派人来到汉军营地,他不敢等也等不起。右谷蠡王不是伊稚斜,他不能用族人的命开玩笑。然而,结果并不好,使者带回来的消息让右谷蠡王欲哭无泪,汉人竟然不愿意接受他的投降,那就是说汉人要让他们死,全都死。
卫青看了苏任一眼,又扫视一圈,还是开口了:“为何不答应匈奴人的请降?这样做对谁都好。”
不等苏任回答,霍去病呼的站起来:“舅舅,这有什么不明白的,这些狗贼就是白眼狼,养不熟的,现在答应他们投降,等他们缓过来扭头就会咬人,倒不如现在全都宰了,省的日后麻烦。”
“这……”卫青不愿意和自己的外甥霍去病争辩,继续问苏任:“虽然右谷蠡王的部落剩下些老弱病残,但是真的打起来还是要付出代价的,不能再让军卒们冒险!”
苏任微微一笑,也扫视一圈:“你们也都是这么想的?”
公孙贺、公孙敖、韩庆、石宝、李敢都不说话。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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