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大汉而流,并不觉得可惜。”
“今日议罪,御史中丞王温舒奏对陛下,骠骑将军苏任目无君上,撕毁圣旨殴打传旨内侍,有理有据,按大汉律当腰斩于市,并夷灭三族!”最后一句话,王温舒说的斩金截铁,不等旁人反驳,转身向龙椅行了个大礼,依旧昂首挺胸传过百官群,走回自己的位置。
王温舒的话不长,语言也不是多华丽,却每一字每一句都直接戳进苏任的死穴,让人听上去毫无反驳之力,更没有反驳的理由。
屏风后面一连传出三声清脆的铜钟声,整个大殿中嗡嗡声好久都在回档。以往的廷议从来没有听见三声铜钟,没人能猜测出这是皇帝因为高兴而敲,还是因为生气而敲
钟声响过,窦婴终于睁开眼睛,摇摇晃晃的慢慢起身。谁都知道若说朝堂上谁认为苏任是大汉栋梁,非窦婴莫属。先不论当初苏任提醒窦婴躲过武安侯田蚡的凶狠攻击,就这几年两人一个在外一个在内,相得益彰将大汉治理的蒸蒸日上,就能看出两人默契的配合与往年之交的情义。
窦婴从怀中掏出一封奏疏,来到大殿正中央,没有看任何人,恭恭敬敬的冲着龙椅行了大礼,双手将奏疏举过头顶:“臣启陛下,御史中丞所言臣无力反驳,然臣乃骠骑将军古旧,更有救命之恩,加之臣为相数载毫无建树,今又年老体衰,特向陛下请辞相位,还请陛下恩准!”
一个头重重的磕下去,久久没有起身。窦婴的话刚说完,灌夫也走了出来,和窦婴一样双手举着辞官的奏疏,跪在窦婴身后。两人的话几乎一模一样,不过这也是事实。等两人说完,所有人都看向张汤,若要说窦婴和灌夫是苏任的古旧,那张汤绝对就是苏任的学生。刚才王温舒说的很清楚,朝中某些人包括古旧和学生。
然而让所有人失望了,张汤没有动作,依旧站在队伍里,冷冷的看着眼前的一切,既没有出去阻拦的意思,也没有跟着一起辞官的打算。不过有人注意到张汤刚才看了王温舒三眼,这就很能说明问题,作为廷尉张汤已经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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