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没有酒。专心吃饭自然很快就吃饱了。苏任擦了擦嘴,见灌夫还有多半碗,笑道:“我可是听说卫尉大人,每顿饭肉十斤的呀,今日怎么,难道是不可口?”
灌夫叹了口气,索性将碗放下:“哎!老哥哥这次要被那些不肖子害死了!近日来算是和兄弟做个告别,黑冰台的人已经去了颍川,再难以回天了。”
“这么快?”苏任也叹了口气:“前几天不是说正在处置临淄候和襄城候吗?怎么这么快就到你了?那两家据说都是家资巨万,这次说真话你们灌氏在颍川到底有多少家资?”
灌夫翻了一个白眼,将心一横:“只会比临淄候多,不会比襄城候少。”
“啊!”苏任真的被惊到了,他自认自家的钱也不少,但是听说过临淄候和襄城候家的财产状况之后觉得自己是个地地道道的穷人,可没想到灌夫家的钱财竟然比临淄候家还多,那岂不是在家堆了一座金山?苏任收起玩笑的嘴脸:“丞相如何说?可有办法?”
灌夫摇摇头:“此事是我惹下的,不愿连累丞相,只求陛下能开恩,留灌氏一丝血脉,我孙儿灌强就在楼观书院,所以此次来老夫是来求你照佛一下。”
苏任点点头:“这是自然!”
灌夫立刻起身就要给苏任行大礼,苏任和刘高连忙拉住好言宽慰。看着灌夫佝偻的背影消失在屋角,苏任不知道说什么好。灌夫虽然粗鲁,却最重情义,和窦婴相交这么些年,能为了田蚡侮辱窦婴仗义直言顶撞当时还是太后弟弟的田蚡绝对算是性情中人。但是也正因为重情义最后害了自己。
灌夫走了没一会,院内传来打斗声,很快刘高就急急忙忙跑进来,说霍去病、霍金几个要见苏任,侍卫们不让,几个小子就硬闯进来,打伤了好几个侍卫,而且已经到了门外,只等苏任发话。只要苏任说一声,哪怕有一点点的暗示,霍去病和霍金就会带人将苏任从这里弄出去,至于后果他们不在乎。
等刘高回来的时候,霍金急匆匆问道:“如何?大哥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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