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院,依旧是书院的,何况这次是为了苏先生,苏先生是什么人,让他知道咱们只出主意不露面,万一下面那些傻小子出个事,你们等着苏先生一定剥了咱们的皮不可。”
田括不仅咽了一口唾沫:“也是啊!要不咱们下去站在后面都行。”
郦世宗摆摆手:“不着急,现在还不是时候,稍安勿躁,且等等看。”
“等什么?”陈何急忙问道:“怎么?你还有后手?”
郦世宗微微一笑,端起茶碗轻呷一口。正在这时,长安府尹王珪带着数十名公人急匆匆赶了过来,看王珪满脸汗水的模样就知道来的有多匆忙多迫切。不等冲进人群,王珪便一边跑一边大声喊着什么,可惜淹没在一浪高过一浪的呐喊声中,谁也听不见。
郦世宗终于放下茶碗,站起身抖了抖自己的衣袍:“好了,这下咱们可以下去了。”又扫视一圈众人:“哦,对了,如果谁担心引火烧身现在离开还来得及,我把丑话说在前面,这一去几天牢狱之灾恐怕免不了,说不定还要遭受些皮肉之苦也未可知,都想清楚。”
灌强笑道:“怕什么?在书院的时候又不是没挨过打,我家老头子也经常打我,这次为了苏先生,爷爷豁出去了。”
周建德和田括对望一眼。周建德是周勃的孙子,田括是田蚡的儿子。论起来两人和刘彻都有七拐八拐的亲戚,田括更是和刘彻是表兄弟。就算刘彻杀光天下人,他两也是非常靠后的选择。所以他俩并没有多大的担心,没说话就是最好的表态。
陈何不一样,他年纪最小,也没有希望继承他父亲的爵位,说白了只能自己一点点的往上爬。能混迹在这四人的圈子里完全是因为他们都来自楼观书院和从小一起长大,舍弃这些他没有其他四人的资本。没本事和人家玩的这么大,所以陈何退缩了。
其他几个人见陈何站在原地没动地方,也没有去拉扯,便自顾自的下了楼。茶楼的大门正好对着王温舒家的大门,从门里出来便是学子队伍的最后面。灌强在前,周建德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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