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是纸上谈兵不懂装懂。大家种了几辈子庄稼,哪能听一群毛都没长齐的孩子指手画脚。
但另一半人比较听话,买了肥料,按照小先生教授的法子把用钱换来的肥料扔到了地里,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等了二个月,然后就裂开嘴笑了。
都是种庄稼的老把式,不用等到收获季节,庄稼一抽挺就知道今年长势如何,再一抽穗,秋天能打多少粮食心里基本就有谱了。听了小先生的话和不听话完全是两个结局,前者笑,后者哭!
还有一部分距离府城比较远的农户也同样使用了化肥,他们比较幸运,挨着种植白叠子花的田地。白叠子花播种比水稻和小麦早一旬多,按照合同要求必须使用化肥。
农户们都不傻,两家田亩挨着,不敢全信这些名字怪怪的东西,但抓几把在自家田地里弄一小块试试的心眼必须有。
后世不是说了嘛,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是骡子是马拉出来一遛就全明白了,不用听任何人讲。
试出来差别的农户们立马就往临近的县城里跑,找到传说中的农村供销社,赶紧买点禾大壮或者肥田粉,确实管用。
这么一来大部分没用上化肥的农户就不太乐意了,他们倒也没欠收,和去年相比收成差不多。可是人总喜欢攀比,假如大家都差不多那谁都不会说什么。现在有人多收了二成意见马上就来了,不患寡而患不均。
光不均还不至于有什么实质性的举动,大不了也去买点化肥用。可是买化肥的人一多问题就来了,化肥厂没那么高产量,大部分化肥要留着给白叠子花合同种植户使用,多余的才能拿出来售卖。就算把土尿素、土钾肥全算上依旧供不应求。
这下坏了,朱八斤的农村供销社一天之内就被砸了三家,库房里存的化肥全被抢走,员工还有受伤的。
好在朱八斤的徒弟社会经验都比较丰富,一看整村整族的农户全来了,抱着细软和账簿撒腿就跑,爱砸爱抢随便,多大的流氓也惹不起暴民。
几家供销社存不了多少化肥,农户们又开始打府城附近供销社的主意了,不过他们还没暴躁到敢来府城附近打砸抢的程度,只是聚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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