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道理,没有推辞。
“先去楚州找泥炭建炼焦窑,再弄酸碱作坊,规模不用太大,留出扩建余地就好。这些事本官会以修河制置使的名义与当地官员交涉,待王大抵达楚州之后由她操办。另外你们俩聚少离多,利用这段日子也该要个孩子了。抓紧点还能和飞羽一起由本官带大……撇什么嘴,难不成让你儿子拜入本官门下还委屈了不成!”
如何操办现在说太细了全是白扯,先找到煤矿才能继续。洪涛大概交待了一下方向,顺势关怀了一下弟子的个人生活,刚要走,就用余光看到了高俅的表情。
“……学生不敢……就算学生敢娘子也不答应!”相对儿童团里长大的孩子,高俅对这位老师没那么惧怕,话里话外有不少怨气。
“知道就好,嘿嘿嘿……”洪涛没听出埋怨,反倒对自己把王大许给高俅沾沾自喜。只要王大在,高俅就别打算脱离自己的手心。
第二天高俅带着几名化肥厂的工匠和特种兵在楚州下了船,拿着修河制置使的公文去找当地官员打招呼,顺便寻找修建料场的地方,准备堆放用来修缮淮水的材料。
船队没马上离开楚州,不是不想走,而是水面的船只太多根本走不动。楚州正好是淮水、龟山运河、邗沟的交汇处,槽船、民船、渔船挤成了一片,比后世京城的上下班高峰还堵。
即便插着凉王旗号,其它船只也不能为了让出航道就上岸。其实就算其它船只都让开,洪涛的船队依旧走不了。
邗沟河床高于淮水和龟山运河,想逆流而上,除了用纤夫拉之外还得关闸蓄水,等水平面差不多才可航行。据说在从山阳到扬州河段,这样的船闸有十多座,每处都要排队等候,急不得。
这一等就是大半天,而且一路上要等好几次。原本计划从山阳到扬州五天足矣,结果溜溜爬了九天才到,烦的洪涛发誓以后再也不坐运河槽船。
在运河上航行是一回事儿,堵在运河上被太阳晒又是另一回事。前者有徐徐清风和不断变幻的两岸景色,后者除了河水中散发的恶臭之外,就是蜂拥而至的苍蝇。在甲板上摔个跟头,几百只苍蝇陪葬。
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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