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统帅日夜兼程,昨日方从南京赶至寰州,一日疾行方至此地!如何能屠杀什么祁家村之民?”
花恺双目一睁,精光暴涨。
盯着那耶律谐理看了两眼,冷哼一声,从怀里掏出那枚血迹未干的箭镞,甩手扔了过去,落在那人身前地上。
“这是不是你们用的箭?”
一名辽兵捡起箭镞奉到耶律谐理身前。
耶律谐理有些艰难地拿起,看了几眼,抬头又用契丹语说了一句话。
部下翻译道:“确实是我大辽所制。”
“哼!”
花恺杀机又起。
见他面色不善,那名部下虽心下悲愤,却也深深知道眼前之人,简直已是鬼神一流的可怕人物,不想再让士兵枉送性命,慌乱与忿恨掺杂一起道:
“我家统帅如此急赶,便是因为宋国突然起兵来伐,遮掩了行止,兵分四路犯我边靖,数日之间,以迅雷之势连下我数州之地,我家统帅便是奉命抄此捷径赴援,日夜兼程,不敢有半点懈怠,又如何还有时力去屠杀一小小村庄?”
花恺眉头一皱,他看不出这人有说谎的迹象,但不论是村民尸体上的创口、一路上的痕迹,还有这枚箭镞,全都指向这支军队。
若说有人故意栽赃陷害,不说这时间上的问题,就说这动机就不成立,难不成还有人能预见自己这么个人,故意将他引来与这支军队撕杀不成?
这根本不可能。
那耶律谐理虽不知自己部下和对方说了什么,可却能看出花恺脸上不信之意,心下一转便已猜到。
抬手拦下意欲继续辩解的部下,又说了一通契丹语,同时举起自己手中的箭镞。
“统帅问你可知这支箭镞上的印记为何意?”
花恺不答,只是向耶律谐理看去。
耶律谐理一番解释由那名部下再次翻译出来。
“我大辽有精锐之军名斡鲁朵,也就是你们汉人所说的皇帝驾前禁卫之军,从来不离御驾左近,便是大行之后,此军也要全军上下整族陪迁陵前。”
“此印记为我契丹文字,在汉话中有遗留之意,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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