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金属器物,才选了木头做的风铃。
有天,时瑾回来的很晚,她吃完晚饭后就坐在那里等,腿都麻了,他才回来。
“笙笙,”时瑾蹲下,比她矮了几阶台阶,抬头看着她说,“以后不要坐那么高。”太危险,他看了就心惊胆战。
她点头,对他说:“你下次不要回来得这么晚好不好?我一个人有点怕。”一天没开口说话,声音微微的哑。
时瑾答应她:“好。”阁楼没开灯,他借着楼下的灯光看她的脸,有一点晕红,伸出手,摸了摸,还有点滚烫,凑近了,问,“笙笙,你是不是偷喝酒了?”
她还没成年,他不让她喝酒,可她因为失眠,总是偷着喝酒。(\\www.zslxsw.com//)
她摇头:“没有。”
时瑾捧着她的脸,不让她乱动,凑过去,亲了亲:“明明偷喝了白兰地。”
她睫毛微微颤着:“嗯,是偷喝了。”
他没有说她,因为想吻他了,他走上台阶,坐在她身边,没有说话,抬着她的下巴,轻轻地吻住了她。
年少的吻,不敢太放肆,有点青涩,淡淡的甜,只敢稍稍伸出舌尖,尝她唇齿间白兰地的味道。
她红着脸,仰头让他缓缓地亲吻,手紧紧抓着他的衣服,手心里有汗。
窗外的白月光照进来,笼着两个年少的人,少女睫毛在颤,少年红了耳尖。
回忆,微甜,涩涩的。
姜九笙走下阁楼,二楼最靠近楼梯的房间,是时瑾的房间,因为阁楼很小,只能放一张床,她睡在阁楼里,时瑾便睡在二楼的房间。
有一段时间,她晚上失眠很厉害,也会去他房间里睡,当时她还小,没什么男女之防,做了梦后,会怕,闭上眼便会看见血,看见温家的花房。
她便抱着枕头,去敲时瑾的门。
“怎么了?”时瑾穿着睡衣,头发被压得乱糟糟的,发质很软,这时候,整个人都是软软绵绵的感觉,没有一点攻击性,刚睡醒,声音沙哑,也是软软的,“宝宝,做梦了?”
她点头,抱着个大大的枕头,露出一张巴掌大的小脸,眼睛里带了不太确定的怯意,问他:“我可不可以跟你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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