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任何一点点的不确定。
容历伸手去牵她的手,低声细语的语调“是不是她跟你说什么了?”
她不想他们之间有隔阂,也不隐瞒“她说她叫林莺沉,问我有没有看过《帝后》。”林莺沉确实厉害,三言两语就搅得她心绪不宁了,“容历,这些都是巧合吗?”
为什么她会这么不安?
走廊里来来往往的都是人,容历带她去人少的地方,没旁人了,他才把她抱进怀里“阿禾,我与你不是巧合,是注定。”他抱得很紧,在她耳边说,“林莺沉什么都不是,她跟我,跟我们都没有一点关系。”
她心里的不安被他的话抚平了些,只是那一肚子的醋酸一时消散不了,咕哝了句“哪里没有关系,她爱慕你。”
“不吃醋了。”容历抱着她哄,“我以后都不见她了,你别生气。”
他好声好气的,耐心很好地安抚她。
萧荆禾不免自责了“抱歉,是我无理取闹了。”她也不知道她怎么变得这么斤斤计较,这么善妒。
她想,爱情这玩意,真能磨人,这么快就磨坏了她的性子。
“你没错,都是我的错,”他还在哄,“不气了好不好?”
分明是她无理取闹,他却在认错。
萧荆禾心里五味杂陈,一边懊恼她这善妒的小性子,一边却忍不住在意,她深吸一口气,冷静了片刻,理智些了才同他说“你别这样惯着我,我怕我以后会更得寸进尺。”
容历对她没有一点脾气“你怎么样都行。”
再说了,她也没错。
他喜欢她吃醋计较的模样,她还是定西将军的时候,眼里装了他,也还装了他的江山与子民,便从来不与他闹性子,如今这样也好,让她做个寻常女子,开心便笑,恼了便闹,不要做那心怀天下的将门之后,不要做那流血也不流泪的定西将军。
女孩子,太懂事了,总会多吃苦头的。
她摇摇头,认真懂事的样子“不行。”她说,“我母亲以前也很娇惯,喜欢耍性子,萧长山开始也很纵容她,也什么都由着她,后来慢慢的,他就开始嫌她不识趣了。”
到底,她还是怕的,不敢任性,怕他烦了会不喜欢她,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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