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的，他所有的法力都变得漆黑，像是剧毒的毒汁在体内流淌。
王凡脸色蓦地变得苍白。
一股剧烈的疼痛猛地从灵魂深处传递而来，不止是灵魂，便是肉身当中也传来了难以忍受的痛楚，比被千刀万剐还要痛苦十倍、百倍。
而灵魂当中传递过来的疼痛，几乎超越了王凡能够忍受的极限。
“忍耐！”
王凡的心神几乎要昏厥了过去。
痛楚一直在持续。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是一眨眼，又好像是一千年。
“难道我真的没有丝毫潜力？”王凡开始有了迟疑。
但是很快，剧烈的痛楚让他连怀疑自己的心思都打散了。
终于，黑色的法力蔓延到了下丹田，将那一颗金丹都染成了黑色，变成了一颗“黑丹”！
痛楚也到达了最巅峰！
这股痛楚，让王凡的意志变得越发模糊，八个元神，一个接着一个地沉沦了，到了最后一个主元神，几乎要失去意识时，一道亮光突然从他的体内闪了一闪。
就好像是传说中，天地间第一束光。
这束光，却是生于最黑暗处。
噼里啪啦！
仿佛盘古天地开辟一般，一股光亮猛地闪耀了出来。
那是永恒黑暗中的，一束光！
王凡体内，悄悄亮起了一点光芒，随即猛然大放！
哗哗哗！
海浪声传递了过来，王凡的主元神猛地清醒了过来，却发现四周景象大变。
“这里是……”
王凡元神探测，却发现他曾经来过这里。
不再是元神所待着的心灵海洋，而是一片仿若真实的海洋。
此刻他存身在一座小小海岛的中央，方圆不过数十丈，一株古树扎根在此，树皮斑驳，而树梢叶片则是散发着浓郁的生命气息，一如以往。
古树之下，则是一个巨大的黑色正方体，像是岩石材质，上面漂浮着一个直径一尺的光球。
“崩坏系统！”
在王凡的感应中，这便是崩坏系统的原形。
这也是比克大魔王曾经待过的地方。
王凡一直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也不清楚该如何来到这里。只有不经意间，才能偶然到来。
但是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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