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才放下双腿,启动车辆。
杨越从后门一跃而上,张朝封当即向杨越告状:“我跟你说越子,这货不能再用了,不然我们跟着他,都跑不过地上爬的蜗牛!”
“怎么了?”杨越的身上淌满了汗水,脸上也有水珠不断地从脖子里渗透下去。郭廖一边开车进入绕杆区,一边道:“他们知道个锤子,我这叫稳重!稳重知不知道?”
“啥也别说了,抓紧走!”杨越挥了挥手,懒得跟他打嘴炮,这速度慢得连他个奔四的大叔都受不了了。
郭廖是充耳不闻,车是越开越慢,绕着十根杆子在那左一把方向盘,右一把方向盘地转。
吉尔格力过绕杆区的时候,后座的人必须死死地抓住固定把手不敢动。郭廖走这段路的时候,后面的三个人则坐在那聊天。
“越子,这次五个点都不会错了吧?”
“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错不了了。”
“意外?什么叫不出意外?”
“比如裁判心情不好……”
“……”
“坐稳了!”前面的郭廖忽然道。
几人以为他要加速了,连忙坐正闭嘴,没想到郭廖却道:“前面雷区,炸了会不会很颠簸?”
张朝封气得一巴掌就拍在了郭廖的脑袋上,“老子还以为你开窍了呢,抓紧些!”
再怎么催促都没用,郭廖开着车进了雷区后,几乎是一步一停,然后不判断清楚地雷埋设点间的空隙能不能走车,坚决不走的模样。
连主席台的赵参谋都看不下去了,“十六师的车是不是出了问题?裁判,问一下他们是不是要更换车辆!?”
杨越抱着脑袋,感觉都要炸了,他是真想把郭廖从驾驶室里踹出去,然后自己上。时速表上的指针在雷区从来没有超过五,还动不动一个急停,让后面的三个人窝了一肚子火。但好在郭廖顺利地通过了,而且一颗雷都没有炸。
他牢记着杨越跟他说的,他得稳。不失分,就是他比赛的最高原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