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了就能直接运出去,如果行动隐蔽的话,他们可能都发现不了。
但是,理是这么个理,可事情不是这么个事情。别人不练,你就去把别人的障碍场拆了,说出去,谁也不会站你这边啊。他想了想,说道:“除非万不得已,否则不要干这事。我们先去选个地方,把场地框架搭好再说吧。”
“嗯,我看就这么定了。”张朝封邪性地笑,把杨越看得背后冒汗。
一排现在专业训练步入了正轨,强化了体能之后,他们穿上防化服,奔跑在训练场上更加得心应手。杨越看了两天他们的训练后,不说专业技能怎样,反正看上去和他刚回到防化连时,这些菜鸡们已经完全变了个模样。
才短短一个半月的时间,刘传伟留下来的印记就被杨越和张朝封洗刷了干净。有一次刘传伟从机关下来配合军务科点验个人物品,一看一排怎么感觉大部分人都不认识了?来的军务参谋很满意防化连的军容风貌,竖着大拇指夸张朝封。刘传伟站在一边撇嘴,那是我带出来的兵,我带了大半年了……
张朝封斜着眼睛看他,你特么带出来个公差大队,不是老子及时拨乱反正,怕是从此防化连里再没了观侦排,只有勤务排了。杨越跟在后面,看着两人斗眼神,火药味极浓。
牛再栓催了杨越两次了,眼看马上就要到九月份了,防化连的合成演练还在天上。赶紧地,去把综合演练场整出来。不仅要整,还要整得漂亮,整得规范,别整得跟三流部队的厕所似的,老子丢不起那人。
杨越对这个抠抠索索的连长是真心没脾气,临到头来,他是真给了钱,比一块块多。
二百块。
说是买水泥买砖的。
杨越拿着钱半天没出办公室,牛再栓在那咋呼,咋?不够啊?要不我去问师长借一点?
杨越摇摇头,老子真是信了你的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