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越非常肯定地否定:“比他牛逼的人到处都是,不让他服软,他以后吃亏会吃得更大。封子,你别瞎搅合,这个事情你现在已经管不上了。他如果不道歉,连我也管不上,我会直接把他交给老连长。”
张朝封咂舌:“越子,你玩真的啊?”
“你以为我开玩笑呢?”杨越看着张朝封,推了一杯茶给他。张朝封摆了摆手,“我喝不惯,给我一杯白开水吧。”
“矫情!”杨越把茶杯收了回来,俯身拿了一瓶矿泉水递了过去,“你要是真想帮他,你就隔着门告诉他,机会只有一次,错过了,就是一辈子。这身军装穿上不容易,但是要想被别人脱掉,简直易如反掌。”
“是,我现在就去说!”
“急什么?”杨越敲了敲桌子:“沉住气,你是排长,他是兵!”
“好!”张朝封告辞,出了门。
刘传伟笑道:“杨越啊,你这是熬鹰呢啊?”
“我有个屁心思熬鹰。”杨越嘴角一弯,道:“老连长都打电话过来问情况了,你以为我们真压得住?他那还帮我们瞒着。真要是让政治部的知道了,我的处分是跑不掉的。”
杨越想起牛再栓跟他说的,当时是牛再栓在政治部面前作担保,说杨越的组织能力很强。结果这牛皮吹了没一个月,猪尿泡就被张毅飞这二愣子捅了个对穿。
本来嘛,士兵之间打架是常有的事情,但是向张毅飞这样的,上来就直接把人脑袋往墙上怼的,很少。特别是新兵,有这情况的统统都没好果子吃,他现在严格意义上来说还不是部队的人,退兵很正常。
但是这一退兵,上面就会追查家访、政审材料。地方人武部没大事,但是杨越这个家访的工作是怎么做的?再一查,嘿!超重十五斤,他是怎么通过体检的?又是怎么混进来的。
不光是杨越,林曾雪也跑不掉。
这种事情,两败俱伤。
唯一能化解这次危机的,就是张毅飞站出来,主动承担责任,保证不会再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